“左邊這裡是山壁，右邊這些是河，哦，對了，在那山壁之上，還有一棵老鬆樹，那鬆樹整個都伸了出來，像是鬼招手似的。”/P
“在這天上，還有三個黑點兒，我也分辨不清楚那是鳥兒還是船或者是什麼東西。”/P
顧甚微看著那豎條的山壁，橫條的水，像是一團亂麻的樹，還有三個不小心弄臟了的汙點兒……/P
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師傑作！/P
她抿了抿唇角，看向了馬紅英，“那你可還記得落款是什麼？畫上一般會有落款還有印章。”/P
雍人好風雅，文人多半都有各式各樣用奇石雕刻的印章，畫上畫之後，那還不得從那胖的瘦的圓的癟的印石當中選出一枚蓋上去？這樣不夠，還得給自己取一個雅名。/P
馬紅英想了想，衝著顧甚微攤了攤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學了官字兒，還有那北朝西夏的字。”/P
“隻要看得懂軍令還有截獲的狗賊書信便夠用了，至於旁的……有那功夫都用來練武了。那字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體，當時瞧著就不認得……原本想著回去了照葫蘆畫瓢一番，不過……”/P
馬紅英笑得更加抬不起頭了。/P
顧甚微瞬間了悟，還能是啥？轉頭就給忘記了唄！/P
她能說什麼？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怎麼好意思打又笑還又愧疚的漂亮小姑娘！/P
“沒事，我祖父從前讓我背四書五經，我也是打開書就認識，關上書就忘記了。”/P
馬紅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像是乾枯的秧苗被人澆了水瞬間探起頭又神采奕奕起來。/P
“對吧！我也是這樣的！”/P
“可能老天爺也想著咱們這一個凡體裝不下兩位神明，武神已經選中了我們，文曲星就沒地方蹲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