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方很好,她知道,薑太師也知道。/P
所以他才會突然說,李銘方在藥道上天賦絕佳。/P
能夠在朝堂之上殺出一條血路來的人,又豈會瞧不出閨閣女兒的小動作?/P
“李銘方就是那個配藥之人,薑太師知曉她絕對不能眼睜睜瞧著我中毒不管,一定會給我解藥。可他並沒有阻攔,他就是要讓銘方阿姊將一片赤誠剖開遞到我麵前。”/P
韓時宴聽著,猶如千斤重石壓在心頭。/P
“李銘方待你越好,你便越是沒有辦法對太師府下手。”/P
“他這是在報複我們。我們早朝之時將那毒藥說得萬分厲害,讓官家對這毒這解藥勢在必得。如今這回旋鏢直接紮了回來……若是拿這藥當證據,頭一個保不住的便是李銘方。”/P
顧甚微垂了垂眸,她嗤笑一聲,“呐,韓時宴,這汴京城裡還有比我們囂張的人呢!”/P
“他這是吃準了我們手中沒有證據……欺負到我們鼻尖上來了!若是不一巴掌打回去,我怎麼好意思叫做顧剃頭,你怎麼好意思叫韓滅門?”/P
韓時宴嘴角抽了抽,無奈地看向了顧甚微。/P
“你難道不覺得這並非什麼好稱呼?”/P
顧甚微滿不在乎擺了擺手,“這麼威風八麵的稱號,我們不坐實了豈不是白瞎了滿朝文武的一片熱心?”/P
“好!”韓時宴瞧著眼前的少女,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要噴出火來!/P
韓時宴明白,薑太師拿李銘方來威脅她的攻心術,已經徹底的激怒了她。/P
她就是這樣人,顧家人領著人在亂葬崗上圍殺她,她不恨。她恨的是他們拿著顧右年的屍體做誘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