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沒在包廂裡多待,以茶代酒,敬了大家一杯,說了幾句恭喜的話,又由張歎護著離開。
回到包廂,扛住了眾人的八卦之火,張歎收到蘇瀾的微信。
“不要喝太多酒,喝了酒不要開車,安全第一。”
晚上11點多,張歎回到小紅馬學園,發現小白不在,以為她又早早被舅媽接走了,也沒在意,洗漱過後就睡了。晚上喝了些酒,犯困。
接下來兩天,張歎都沒看到小白來學園,這才奇怪,有種不好的預感,小白不會是到期不來了吧?
他匆匆找到小柳老師,小柳老師說:“她不是不來了,她是請假了。”
張歎大大地鬆了口氣,問:“請假了?什麼事?”
小柳老師搖頭道:“這個我不知道,請假是她舅媽幫她請的。”
“好吧。”張歎又問,“那明天會來嗎?”
小柳老師說:“應該會來,還沒接到她舅媽的電話,除非晚上臨時跟我們講。”
榴榴和程程手牽手過來問:“張老板,小白呢?我們都好幾天沒見到小白了。”
膽小的程程也壯著膽子,小聲問:“張老板~小白呢?我好想小白。”
張歎安慰她們:“小白明天就來了。”
小白不來學園,張歎家裡頓時冷清了許多,其他的小盆友沒有小白的帶領都不敢來,榴榴倒是想來,但她被看得緊。
角落裡的蟋蟀嘟嘟嘟的叫,叫了一整晚,吵的張歎睡的很不好,迷迷糊糊中,天已經亮了,要上班了。
繁華的西長安街已經十分熱鬨,安靜的城中村也充滿了生氣。
“來啦絲兄~~~”
“來啦絲姐~~~~”
“吃果果嗎??”
張歎和往常一樣,出門往右,到城中村的停車場開車。
但是身後傳來的聲音讓他腳步一頓。
這聲音好熟悉,川普小奶音,瓜娃子!
他回頭看,隻見連接城中村和西長安街的路口,上班的人們來來往往,其中不少在一個小攤車前停下,要一份早點。
川普小奶音就是從小攤車前傳來,一個小不點在那裡蹦蹦跳跳,像初升的太陽,熱情洋溢。
“你快去上班,你不要遲到啦噻。”
“絲兄拜拜~~”
張歎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幻覺,這不是小白嗎?
瓜娃子怎麼一大早跑這來了?
在她身邊的,看背影是馬蘭花。
怎麼回事?
他走過去,看到小攤車上掛著一塊牌子,寫著“小白煎餅果子”。
靠的近了,確定這是小白和她舅媽,在這裡賣煎餅果子。
生意很好的樣子,很多上班族路過這裡,停下來,要一份當早餐,墊墊肚子,又快又管飽還便宜。
馬蘭花專心做煎餅果子,小白則熱情地招呼路過的人,什麼絲兄絲姐,什麼不要遲到會扣工錢的……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像隻小喜鵲,嘰嘰喳喳,歡快極了,不少原本麵無表情的上班族見到她,不禁露出笑容。
偶爾還會有人主動和她打招呼,說一句小白早啊。
看樣子,這不是她們第一次出攤,都已經有熟人了。
難道這幾天沒來學園,就是乾這個去了?
“來一份雞蛋煎餅果子。”
“絲兄來啦,咦?哈!是張老板噻。”
小白第一時間認出了他,眼睛瞪的大大的,旋即眯成兩彎弦月,笑的甜甜的,瘋狂捶打身邊的舅媽,激動地嚷嚷:“舅媽,是張老板來咯,張老板~~”
“看到啦,瓜娃子你捶我住啥子?”
“給你看張老板噻。”
“那你捶我住啥子,我手一抖,差點把辣椒醬全倒了。”
“舅媽,給張老板做一個大大的煎餅果子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