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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刹刹陛下的滾燙鬼臉還是夠勁兒的。
最先被瓦解的就是炎婪,直接把珍藏多年的寶貝混沌酒都拿出來了,非要給青嫵擦手。
“你那鬼爪子,骨頭都禿嚕出來了,你給我說你怕疼?”
“掉那麼幾坨肉你都不怕疼,剛剛臉都笑爛了,我就給你澆點酒,你就怕疼了!”
炎婪沒好氣吼她:“少給我裝那嬌滴滴的樣兒啊,你個死丫頭雄起點!”
青嫵:我一女鬼,我要是能雄起,那就是陰間笑話了!
“你吼什麼吼?”
北方鬼帝把炎婪攘開,一副‘你再吼我女兒試試’的表情。
青嫵立馬扮成鬼界小白花,委委屈屈的把腦袋往北方鬼帝肩膀上一靠,指著炎婪:“北爹爹,炎叔他凶凶我,嗚嗚~”
北方鬼帝低頭,麵無表情盯著她:“你再不收斂這死動靜,我馬上就削你。”
青嫵哦了聲,立馬老實了。
“混沌酒就不用了,救命的玩意兒,彆白糟蹋。”
見炎婪要反駁,青嫵晃動鬼爪子:“這是時間懲戒之傷,需要時間慢慢養好的,也是我妄圖擾亂時間的懲罰。”
“再說了,除了醜了點,其實也沒多疼。”
青嫵渾不在意的甩爪子。
疼,肯定還是疼的。
但青嫵承受疼痛的範圍和強度,顯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主要,混沌酒實在太珍貴了,那玩意兒是真能續命,沒必要這麼浪費。
炎婪黑著臉,不管不顧把酒壺往她脖子上一掛:“給你了,你愛用不用。”
說完,他賭氣似的要走。
青嫵卻哎哎哎的叫住他,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和北爹爹隻顧著欺負南叔,壓根還不知道她去域外的收獲。
“我把阿父帶回來了。”
短短一句話,時間都似靜止了。
炎婪猛的回頭,北方鬼帝也目光灼灼的看向她。
青嫵拿出小石頭給他們看。
一鬼一鳥,大眼瞪小眼瞅了半天,沒瞧出所以然。
炎婪的激動一點點變成狐疑:“老東西……變成石頭了?這不是酆都城的石頭嗎?”
不怪炎婪和北方鬼帝懷疑,實在是這顆石頭上也感覺不到啥梵幽的氣息。
青嫵白他一眼,言簡意賅的說了下去域外發生的事。
對於時間長河裡的那些凶險,她輕描淡寫,一兩句帶過。
可炎婪和北方鬼帝還不了解她?
她說的越輕鬆,就說明越凶險,就看她那鬼爪子就曉得情況對險峻了!
且太一還在現場,都沒能阻攔住。
一鬼一鳥既開心梵幽有了回歸的希望,又心疼她受的傷,又氣惱她以身犯險。
真是想請家法好好揍她一頓,偏又舍不得。
青嫵倒是嬉皮笑臉起來,又寶貝似的把小石頭塞回衣服裡,一左一右挽住他倆,腦袋一會兒往左邊靠一下,一會兒又往右邊靠一下。
“把阿父的魂養回來這事兒我還一籌莫展呢,你倆可得幫我~”
“隻靠我一個鬼,肯定是沒轍的。”
炎婪拿手指戳她腦門:“還用你廢話!”
北方鬼帝也哼了聲。
青嫵嘿嘿笑,又道:“還有啊,我答應要給燭九陰找一具合適的肉身,幫他離開域外。”
“這事兒估計也不容易,炎叔你也是上古神族,知道竅門不?”
聽到燭九陰的名兒時,北方鬼帝和炎婪的臉色其實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