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年沉吟良久才給陸聿辰一個答案。
“給彼此留餘地吧,若是雲初真的隻當我是她的金主,我給她時間和空間去追尋所愛,若是她對我有情,三年時間足夠讓她像祈寧一樣跟我情比金堅。”
宋景年歎了口氣,“想當宋太太,至少要和我一條心啊!”
陸聿辰理解宋景年的想法與初衷。
祈寧過來的時候,宋景年和陸聿辰在閒聊。
陸聿辰沒在床上躺著,而是坐在那一角沙發上,宋景年在他對麵。
祈寧嗔怪地看著陸聿辰,“醫生不是說讓你多休息嗎?你怎麼還下床了?”
陸聿辰掃了一眼自己打了綁帶和石膏的左臂,他輕笑,“我腿都沒事兒,不耽誤。”
宋景年抿了一口水,將杯子放在那,他探身過去,壓低了聲音,“三兒,你說的真的隻是左右腿嗎?”
自小就處在一起的兄弟就這點不好,什麼都瞞不住,什麼都敢說。
陸聿辰冷嗤,“知道不是,還不快滾?”
宋景年朗笑,他款款起身套上外套,臨走叮囑祈寧,“祈寧,我預定了回深城的航線,專機過來接一趟比較好。畢竟,陸三兒現在身體不方便。”
言下之意,就是讓祈寧儘快交接工作。
彆的都好說,她答應給霍硯舟的表妹做伴娘的,婚期未到,她先走了?
祈寧沒一口答應,這讓宋景年的笑容僵在臉上,坐在沙發上的陸聿辰臉色晦暗不明。
宋景年覷了一眼陸聿辰,他語氣陰沉,“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想跟陸三兒回去?”
“不是,我要回去的,”祈寧麵露難色,“隻是我答應霍硯舟給她表妹做伴娘,眼瞅著婚期將近,我走了,豈不是沒有伴娘?”
又是霍硯舟,宋景年臉色瞬間冷了幾分。
陸聿辰卻覺得宋景年找人揍霍硯舟這事兒太衝動了,霍硯舟本就有凍傷,這又添了新傷,他還怎麼參加他表妹的婚禮?
宋景年卻嗤笑,“司馬昭之心。讓你給他妹妹當伴娘?你就不怕他當著親友宣布你是他未婚妻,讓你百口莫辯?”
彆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祈寧與兩人麵麵相覷,因為霍硯舟到底有沒有這個想法不得而知。
陸聿辰一錘定音,“不能參加的原因我去解釋,與他母親萬紫千親自說。”
話說到這,祈寧不再堅持,宋景年不再糾結。
宋景年走後,陸聿辰見穿著奶白色毛線裙勾勒出玲瓏有致身材的祈寧洗水果。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好的那隻胳膊支著,拄著下巴,看得專注又認真。
獺兔毛線裙帶著長毛襯得人溫婉柔美,闊口的袖口被祈寧挽起露出瓷白的藕臂,隨著洗水果的動作,美又純。
祈寧洗好水果走了過來將水果盤放在陸聿辰麵前,“吃點水果,回到床上躺著去。”
她剛要轉身走去收拾彆的,陸聿辰卻扯住她的手腕將人帶進了懷裡。
祈寧穩穩當當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完好的右手臂勾住祈寧的細腰,拇指隔著衣物摩挲。
祈寧的敏感點,陸聿辰了如指掌。
他濃著**的眼神,不言語地覷向祈寧。
陸聿辰指尖的溫度觸及不到穿著毛裙祈寧的肌膚,可是她就是覺得他在她身上肆意的點火,燎原。
祈寧手臂環住陸聿辰的脖子,她探唇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憋瘋了?”
“嗯?”
陸聿辰沒想到祈寧這麼直白地問他,他悶笑,“本人已瘋很久了,怎麼辦?”
祈寧覺得陸聿辰不是瘋,是浪。
她索性兩條腿都搭在了陸聿辰的腿上,她微微地晃著腿。
病號棉質褲料與毛裙的料子摩擦間曖昧叢生。
撩撥人,祈寧未必有陸聿辰老道,可是稚嫩的生疏更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