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凜推門進去的時候,陸予執正在整理自己,他在扣袖口的扣子。
他臉色冷肅,不苟言笑。
陸予執陰沉的眉眼覷向陳凜,像是警告他不要出去亂說,他語氣清冷無波,“東西買了嗎?”
陳凜覷了一眼躺倒在沙發上,雪白酮體儘是咬痕斑駁的葉西棠背對著二人躺在那。
她頭發淩亂地散著,長發黏在她的脊背上,她沒穿衣服,隻是蓋著陸予執的黑色大衣,殘破的像黑色的蝴蝶,沒了翅膀,無法飛翔。
陸聿辰冷哼,“嗯?”
“買到了!”
說完,陳凜從西褲口袋裡掏出了緊急避孕藥,將他購買的女士服飾的購物袋放在了茶幾上。
陳凜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在這呆著,放下東西他就走了。
陸予執嫌惡的看了一眼葉西棠。
他走過去覷她的神情,她臉頰紅潤卻掛滿了淚痕,是激情褪去後的悔恨與難過,為她自己的境遇感到難過。
陸予執的心未起波瀾,他冷聲,“起來,把藥吃了。”
葉西棠轉身看向陸聿辰,男人戴著金絲圓框眼睛,矜貴斯文,豐神俊逸,可這樣的男人與她沒有半分情意。
他方才如開葷的野狼,殘暴,凶狠,橫衝直撞,可他激情褪去後的理智疏離冷得可怕。
陸予執見葉西棠幽憤地盯著她,他冷嗤,“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中了藥,你也是,所以你很沒必要搞出一副吃虧的表情。”
“若說吃虧,那也是我。”
陸予執想到熱搜中葉西棠與葉西霆的不清不楚,還有她早在被綁架的時候就已經被男人玩過了。
他覺得掃興又惡心,語氣冷然,“你早就不乾淨了,我不嫌棄你,你好意思怨我?”
陸予執拿過茶幾上的藥盒撕開包裝,摳出藥,他緩緩坐下薅起葉西棠,掰開她的嘴將藥扔進去,又拿過一旁的水杯將水灌了進去。
葉西棠咳嗽著。
陸予執見她吞了藥,放心了許多,語氣也和緩了些,“你說做我的情人,就要守好情人的本分。孩子,你不能生也不配給我生,懂嗎?”
葉西棠微微頷首,她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我懂,二爺。”
陸予執對葉西棠破罐破摔,低聲下氣的模樣很滿意。
他看似漫不經心地問,“你來找我是為了救葉西霆?”
不是!
葉西棠聽到葉暉的那通電話,她就預感到葉西霆會被葉暉“管製”,在他服從葉暉安排前,他會失勢,失去在葉氏集團的話事權。
這樣一個男人不會成為她的依靠也不能幫她報複祈寧和陸聿辰,守住甚至奪回她想要的一切。
她來找陸予執是談合作的,可她現在卻以身體為條件成為了他的情人,這也是一種合作。
隻是這合作很屈辱。
陸予執對祈寧以外的女人向來沒什麼耐心,他起身,“不說實話就算了。葉西霆的事輿論壓力不小,隻是你跑去警局說是自願的就能救他”
“不是的,我不是來求二爺救他,我是來和你談合作的。”
陸予執挑眉看著口出狂言的葉西棠,他上下打量一下葉西棠的身體,體驗感不錯,可是有些地方科技感未免太影響體驗。
“合作?合作是要有誠意的,你的成本是什麼?你自己?”
陸予執的眼中有興味也有不屑,譏誚的眼神猶如小刀片淩遲著她的身體,從頭到腳,他不屑一顧。
葉西棠起身,她攏著陸予執的大衣,“我手上有你們謀害聿雪夫人的證據。”
一句話,陸聿辰瞪大了眼睛,怒目欲裂。
他俯身捏住葉西棠的脖子,“證據?你的證據在哪?”
葉西棠去扒陸予執的手,她呼吸都不順暢了。
陸予執見此才鬆開她,她大口喘氣,胸脯起伏,“證據在聿雪夫人生前的日記本和信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