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到這個份上了,自然沒有退卻的道理。王言直視著羅慧玲的雙眼,後者不自然的目光飄忽。隻聽他淡淡說道“你覺得我怎麼樣?”
“你?彆鬨了,阿言。”羅慧玲連連搖頭“你不是才說過,明年要和阿梅結婚的麼。況且我大你那麼多,也不登對啊。”
王言沒說話,隻是直直的看著她。
“是不是喝醉了?你這做大哥的,酒量還比不過一個女子?”
王言仍舊不語。
羅慧玲有些慌,有些不知所措,看著王言目錄掙紮。
良久,她突然笑了起來,倒滿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儘,重重的放下酒杯“不瞞你說,阿言。以前……”
停頓片刻,羅慧玲下定了決心,繼續道“以前我確實想過,你人那麼好,哪個女人會不動心呢。隻是你和阿梅那麼恩愛,我年紀又大你許多……今天就當你我醉酒胡言,以後可不要再說胡話了……”
還是那句話,王言是一個愈接觸,愈讓人著迷的男人。羅慧玲跟他接觸一年多,這一次又幫忙抓了丁蟹,打折了一條腿,在其心中,他的分數都爆表了。
王言搖頭,嘴角揚起“我是什麼人?”
“好人!”
“結賬。”王言沒有再說,而是揮手招過服務員,掏出錢包要算賬。
“還沒喝完酒啊。”見王言要結賬,羅慧玲趕緊的起身攔住他“不是說好了我請。”
王言哈哈一笑,直接摟住她的嬌軀,在其耳邊低語“我是什麼人?是爛仔啊。”
感受到耳盼的溫熱,羅慧玲一下軟了身體,抓著王言的手卻攥的很用力,小聲的說道“阿……阿言,我們這樣不好,這樣不好的。”
王言怎麼會理會那許多,聽說多少錢之後,自錢包抽出幾張港幣“不用找了。”
隨後架著無力的羅慧玲出門、打車、到了酒店。
羅慧玲是純純良家,早起跟丁蟹、方進新之後,就再沒有過彆人,緊致。
一開始,羅慧玲是拒絕的,不過肌膚相觸,那感知到的自己身體的火熱,那激情顫栗,那填的滿滿的充實。她無力反抗,用她那雖然開車多年,但保養得當的素手緊扯著床單,室內回蕩的是壓抑著的聲聲悶哼……
翌日,天光大亮。
多年早起養成的習慣,即使昨夜疲憊,但羅慧玲還是在七點多的時候睜開了雙眼。
看著躺在身邊的男人,想起昨夜的狂風暴雨,感受到身體的小小不適,羅慧玲忍著小小的不適,紅著臉把自己的腿抬起來。
轉過身,背對旁邊的男人,裹著被子,暗暗想著怎麼處理這麼一份特殊的關係。
隻是不待她多想,一隻手在背後將她摟住,探入被子中,覆蓋到了她的大寶貝上,把玩。
羅慧玲身體一顫“彆,彆這樣。”
王言的聲音響起“接下來什麼打算?”
“隻……隻當這事沒發生過,就忘了……忘了吧。”因為身上的酥麻,羅慧玲聲音顫抖。
強勢的把羅慧玲掰過來,臉對著臉,王言道“以後跟我,想做什麼做什麼,無論是繼續讀書,還是隨便到哪裡去玩一玩,開心就好。”
一番話說的毋庸置疑,雖然不要逼臉,卻是責任、擔當。
好在王言早起口味清新,沒有衝了此刻的氣氛……
“可是阿梅呢?她怎麼辦?”
“我是爛仔,是社團話事人,是身家億萬的富豪。”王言沒回答,但說了三個身份,而這三個身份沒一個好東西,什麼都解答了。
“你是我的,跑不了的,安心的享受好日子吧。”
看著呆愣的羅慧玲,王言伸手輕撫過她滾燙的臉,起身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出了酒店會有人聯係你’後,洗漱了一番,走人。
獨留羅慧玲緊抱著被子,躺在床山看著天花板發呆,一會兒笑出聲,一會兒留下淚,反反複複,是她這些年的愛、恨、坎坷生活的交織,最後終是嘴角微揚的憧憬……
王言出門吃了口早飯,到診所的時候,已是八點過半。
因著王言不定期坐診,今天又來的晚,已經通知過小弟了,讓他們轉達,此刻診所門口已然是日常的排起了長龍。
雖然王言來的晚,但那些人是一句抱怨都沒有,老老實實的等在那裡,都知道裡麵是龍騰的大哥,誰活膩了敢有怨言?
以前王言是個小混混頭子還沒什麼,頂多也就是害怕而已。但現在龍騰大發了,王言的身價水漲船高,不比那些所謂太平紳士差,來看病的人已經有敬了。
以前還是傻比的坐診看病舉動,在好事者的口中已經變成了富豪的仁心……
而又因為王言身份一天比一天的高,即使他不是神醫,那在病人口中也被傳神了。所以拋開醫術不提,王言就是港島第一神醫,更不要說他戰績漂亮,真治好了許多重病。現在是有病了,哪怕發燒感冒的小毛病,都他媽想排隊過來叫王言給看看,畢竟收費又不貴,大富豪看病實在稀罕,被人服務一下爽的不行……
他這麼牛比,愛好這麼獨特,報紙上不可能沒有報道,不過也僅有一次而已。港島的新聞媒體,基本上都被王言擺平了,報道的是想錢想瘋了的傻比,現在正大街上要飯呢。打那以後,王言的事跡在港島居民口中廣泛相傳,但就是不見媒體報道。
當然這也就是在移動智能時代到來之前行的通,往後王言也止不住,不過到那時就再說了。隻能說他收攤不坐診了,但他的傳說指定是少不了。
一上午時間過去,看過最後一個病人,王言溜溜達達的回公屋。
之前他交代羅慧玲的,是他吩咐了龍騰公司中的秘書,讓他過來看看羅慧玲有什麼需要,另外再給點兒錢花。倒不是王言怎麼樣,主要錢太多,而羅慧玲想要的,除了不能結婚,其他的大多數事都是錢,再沒有比錢更好的關懷了。
回到了公屋,阮梅已經做好了飯菜,正在跟老太太一邊看電視,一邊吃。
見他回來,阮梅起身盛好飯,連著筷子放到洗好手坐下的王言麵前“昨天怎麼沒回來?乾什麼去了?”
“玲姐找我吃飯啊,你不知道嘛。”
阮梅哼了一聲“我問的是之後。”
王言不要逼臉,睜眼說瞎話“嗨,還能有什麼事,就是社團裡的事嘍。”
倒不是他做賊心虛,畢竟他從來敢做敢認,隻不過就是說出來又能怎麼樣?除了阮梅自己生悶氣,影響心情,連帶著影響還沒好徹底的病,犯不上。
阮梅不知道彆的古惑仔是什麼德行嗎?她當然知道。那她就認為王言這個做大哥的是什麼好玩意兒嘛?當然不會。因為如果相信,她也不會問。更何況市井間的有錢人八卦,根本都八不過來。
所以她問,是看王言怎麼說,怎麼說她就怎麼信。
兩個人一起,悲哀的是滿口謊言,更悲哀的是懶的欺騙。有句話說的非常好,就四個字,難得糊塗。
當然這是建立在王言的水平、段位之上,若他是平常人,老老實實的過日子才是正題,哪兒有那許多的花活。一天天活的就他媽挺累,回家還得跟女人扯心機,沒病找病嘛不是。
阮梅睜著大眼睛,盯著王言看了片刻,點了點頭,給他夾了菜道“快吃飯吧,一會兒都涼了。”
王言嗬嗬一笑,大口的吃起了飯菜。
“聽說你昨天備課,今天有活動?”
“是啊,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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