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啊,老王,還是那麼帥。哦對了,你送的錢包我特彆喜歡,破費了啊。”
“好久不見,我也很喜歡你送的錢包,謝謝啦。我給你帶了我們布依族那邊的一些特產,等明天給你送去。”
阮莞、黎維娟二女笑嗬嗬的跟王言打著招呼。
王言點頭回了個好久不見:“女大十八變,果然沒說錯啊。這才一個多月,我看你們兩個更漂亮了。”
黎維娟哈哈笑,卻是擺著手:“快彆說了,這過年在家呆的,胖了五斤,穿褲子都有點兒費勁了。要說還得是阮莞,你看她還是那樣,反而皮膚更好了不少。”
在他們閒話的時候,一邊的許開陽小聲的關心著悶悶不樂的鄭微:“怎麼了,微微?之前不是還挺高興的嗎?誰惹你了?我給你報仇,敢惹我們鄭大小姐,真是閻王爺麵前上吊。”
“沒事兒,就是之前回來的興奮勁過去了,做了一路火車的疲憊上來了。”鄭微隨口糊弄著……
聊了一會兒,朱小北拍了拍手吸引注意力:“行了行了,又不差那一會兒,彆在這站著了,快走吧,到了店裡邊吃邊說。”
“走走走。”
“出發嘍。”
“今天誰也不能差酒啊……”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離開寢室樓,出了大門,去往人生一串。距離不是太遠,走路也不過是二十多分鐘,很快便至。
老遠的,便看到人生一串碩大的招牌下,乾淨的落地窗前,許多人坐在塑料凳上,三五一堆的嗑著瓜子,吃著糖,喝著茶,他們熱鬨的閒聊著,都是等空桌的顧客。也是因為現在天還涼,開不了臨街的排檔,要不然這些人也該吃上了。畢竟現在對於大排檔的管理還沒很嚴,文明城市建設也還沒那麼狠抓。
門口,兩個身強體壯的保安熱情的微微欠身:“顧客下午好,歡迎光臨人生一串。”說話間,配合默契的一人一個門把手,拉開了店鋪的大門。
眾人鎮了一下,一個燒烤店專門弄倆開門的,牛啊。
王言笑嗬嗬的跟在最後看著這一幕,這兩人都是退伍軍人,負責燒烤店的安保工作。酒場乃是非之地,也彆說北,更不說南,雖然沒有誇張到一個眼神乾起來的地步,但是大家都喝多了,聲音高了,或者牛逼吹的不對了,喝多了吐人身上了,調戲妹子了,總會有些事情發生。
有了口角,那就能有拳腳,這種事在之前開業的一段時間中不是沒有發生過。兩個保安,就是為了在這樣的時候,製止這些行為。既是保護顧客,避免傷亡,也是保護店麵,避免損失。
高工資不是白給的,都很儘職,服務態度沒的說。在人生一串,‘你不乾有的是人乾’這句話是一點兒毛病沒有的。給那麼多錢,那麼好的待遇,就是買他們的衷心服務,服務不好那就走人,沒什麼彆的說法,都有合同寫著的。人性,王言混了好幾百年自以為很懂,所以他做的很絕,他的錢不是那麼好賺的。
走進裡麵,收銀台裡站著的是朱大姐,邊上還站著一個接待來客的服務員,在向旁邊看去,那是隔斷著一張張散台。此刻無一空席,全都是擼串喝酒的食客。
另一邊,一扇大的乾淨窗戶中,能夠看到忙碌著的後廚,老長的一個燒烤架子,上麵密密麻麻的全是串,看著就很香。還有掄大勺炒菜的,拌涼菜的,切菜的,串串的,忙的不行。他們都穿著白色的後廚服裝,戴著口罩防止口水噴濺,雖然多少的也有油汙,沒有那麼乾淨的可怕,但是乍看上去,就是放心。
阮莞等人也是頭一次見到,如此誇張的燒烤店,一個個的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燒烤能乾的這麼精致。
見到當先進來的朱小北,不用那服務員,朱大姐就熱情的招呼著眾人,經過喧囂的散台,進了裡麵的包間,親自給他們點單,直說隨便要,點啥都五折。朱大姐第一次見著這些妹妹的同學們,心裡高興著呢。
倒也沒說是親姐妹的關係,朱小北也從來沒想暴露。以前她跟朱大姐賣包子不想聲張,是不想人可憐,現在不想聲張,是不願露富。
點完了東西,朱大姐跟同學們說了會兒閒話,囑咐有事就招呼,這才美滋滋的走人。
坐在鄭微旁邊的許開陽很驚訝:“謔,小北,這老板娘對你不錯啊?這麼火的地方,外麵排隊等空桌的那麼多,都能空出一個包廂給咱們留著。所有的東西,還全部五折,麵子大啊。”
朱小北搖頭笑道:“她是老板,不是老板娘,還單身呢。”
“那更厲害了……”
眾人開始談論起朱大姐的事,但是沒兩句就被朱小北岔了過去,轉而說起了其他。
老板的妹子帶同學來吃飯,自然上菜是極快的,不過一會兒酒菜便滿了桌。一幫人喝酒擼串,又是同樣的暢想未來,好不快活。漸漸的,群聊變單聊。
王言左右兩邊是朱小北跟黎維娟,三人聊的挺好,黎維娟的嘴就沒閉上過。坐在鄭微與阮莞中間的張開,當然也開心極了,頻頻自罰,找著話題跟阮莞閒聊。
隻有本該最活躍的鄭微,卻是沒什麼精神頭,興致不高,酒可是沒少喝,一看就是悶酒。許開陽這個從來沒掩飾好感的,自然是極其關心,不斷的搞怪,講笑話,試圖讓鄭微笑起來。
可是麵對許開陽的關心,鄭微也隻是隨便應付著,沒有很多話,但她的眼神卻是不時的看向說笑著喝酒的王言這邊。
“她怎麼回事兒?老看我乾什麼?”王言當然注意到了鄭微的異常,小聲的問著身邊的二女。
黎維娟暼了一眼懨懨的鄭大小姐:“可能是因為錢包的事兒。”
“錢包?”
“之前在寢室的時候,她就不高興了。真搞不懂她,你們倆又不親近,今天能坐到一起吃飯都是偶然事件,這也正常啊。她又不是差錢,也不該嫉妒什麼啊?真理解不了。”
王言笑嗬嗬的點頭,沒有說話,拿著酒瓶子灌啤酒。
朱小北陪了一口,哎了一聲問道:“老王啊,你怎麼就跟她不對付呢?”
王言狀若認真的想了想:“可能是不投緣吧……”
“哎,你們三個,又開什麼小會呢?”張開咋咋唬唬,一手酒瓶子一手煙:“來,微微,高興點兒,今天這麼好的日子,咱們這些好朋友第一次聚在一起喝酒,必須開心,必須不醉不歸,來,我提一個,祝我們都學業有成,前程似錦,再也不掛科……”
一群人鬨哄哄的嘲笑著張開,這屋裡就他掛科留級了。張開呲著牙就是嘿嘿笑,他來者不拒。
王言知道,他是跟阮莞沒話聊了,在意的人總是小心翼翼,那邊陰個天,這邊就是大暴雨。而且張開素來玲瓏,是維持氣氛的一把好手,大家的群體聚會,分開了單聊像什麼話,得一起,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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