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小磨弄的執政官以及政府軍頭領見過了麵,定好了計,王言這邊也加大了動作。
劉溫敏的效率還是很高的,談好的第二天就讓人來配合劃定了地。當天,王言就安排了人去商談搬遷事宜。有幾棟五六層的樓,還有一些一二層的建築,是居民區,涉及到的人還是不少的。
但這邊的拆遷工作,是要遠遠比國內好開展的,即便人不少,進展也很快。畢竟這地方沒什麼人權,不服的就打,還不服就殺,誰敢不搬?
尤其還是王言組織的搬遷工作,他手下的人在小磨弄打了兩個月了,天天要人命。
在麵對王言手下的時候,被拆遷的人民都是很清醒的。
另一方麵來說,王言給開的條件其實也還行。答應了給他們蓋回遷房,並且麵積也都不小,同時還給他們出了回遷房建成之前的居住費用。在這裡,這條件已經很夠用了,他們很知足。當然,不知足也得知足。
而與此同時,王言也從國內更大規模的采購建築材料,先前的那個提潘已經不好使了,供應能力差了太多,王言直接對接了國內的建築材料商。
並且因為工程量的加大,施工要求也相應提高,難度也增大,沒有專業的建設隊伍是不行的。所以王言又聯絡了國內的建築公司,直接拉著人員、設備過來開工建設。
當然並不是全部的人員都由建築公司那邊從國內招工帶過來,隻是帶著各種的高技術工種過來,帶領著工人們施工。
絕大多數的工人,還是王言自己招募的。
因為建築公司包活的情況下,其中的人力支出的成本,是要比他自己高薪招募工人的成本更高,畢竟建築公司也要賺錢,下邊的分包一樣賺錢,這都是他要掏的錢,還不如直接對接工人來的合適。
這還是國內的工人,如果是三邊坡的工人,那就更便宜了。
王言確實不差錢,但是蓋一個高端大氣的商場,需要支出的也很多,當然是能省就省,留下的餘地也更多些。總不能一沒錢就找陳昊,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何況陳昊是已經咬過一次的。
所以王言一樣開出了很好的條件,雖然不如國內招來的工人,但在三邊坡這個地方,那也是穩定的好工作了。
三邊坡很亂,三邊坡的人民很淳樸,卻也不代表所有人都是那麼的凶狠。隻能說他們愚昧無知,讓他們的某些行為看起來很無禮,很魯莽,實際上也很無禮、魯莽、原始,但不是所有人都是拿著槍賺錢的,總有人沒有三邊坡的‘能耐’,要辛苦的做工,過安穩的日子。
所以招工的消息一經發出,也是吸引了小磨弄及周邊地區的一些勞動力。
而除了國內招工、本地招工這兩個渠道,還有另外一個渠道,可以招來更加廉價的工人……
酒店的用餐食堂,此時正是上午,早起的已經吃過了早飯,不早起的也沒到起的時候,正是可以利用食堂的空間,又不驚擾酒店房客的好時候。
此時的食堂內坐了上百人,相熟的人坐在一起,嗡嗡嗡的說著話。食堂中漂亮的服務員們,在場中給眾人上著茶水、瓜果等等。
相對於他們的身份來說,此刻已經算是很安靜了。他們是小磨弄大大小小的賭場的老板,正規的有著合法牌照的十幾家,不正規的幾十家,這些賭場老板都集會在此。一百多人之中,幾十個是老板,餘下的全是他們帶來的手下。
就在這時,在場中添茶倒水的漂亮姑娘驚叫起來,手裡的茶壺也灑了去,燙到了人,緊接著就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那姑娘被抽倒在地。
也是在這時,王言背著手,身後跟著張玉全、郭立民等人走了進來,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裡。
王言溜達著走過去,伸手扶起了恐懼的漂亮服務員,捧著她的臉擦著眼淚“怎麼回事兒?”
“王先生,他抓我的屁股。”
王言放下了手,看著麵前的一個被燙的已經脫了衣服的男子,及其後邊的兩個拿著槍的手下。
他笑了笑,沒有多的話,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
早都掏出了槍的張玉全等人便快速的跑過去,一點兒說話的機會都沒給他們,上去就下了槍,接著就是一頓暴打,而後死狗一樣將三人拖走。
“給你放三天假,這三天工資雙倍,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王言安慰了一句服務員,讓同屬食堂服務員的姑娘將其帶下去安慰一番,隨即走向了前邊。
“各位在小磨弄多多少少的都有些名號,如今相聚四海酒店,王某萬分感謝諸位賞光。來,都動一動,說話算數的坐這邊,手下的兄弟們坐後邊。”
於是眾人聽話的站起來,牛逼的老板坐前排,不牛逼的往後靠,帶過來的小弟們則是閃一邊。
他們以為王言會立威,會跟他們說一些威脅的話,但是沒有。
王言沒有聽那個人的解釋,沒有興趣知道有什麼背景,就那麼輕描淡寫的讓手下帶走了那個人。所有人都知道,那個人的下場一定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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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白眉和世紀賭坊的其他包了賭廳的老板一起,坐的板板正正。隻有他清楚,王言從來就是什麼都不怕的。連陳昊都敢乾,大毒梟的酒店都敢搶,還有什麼是他害怕的?
剛才他就看明白了,那哪是抓服務員的屁股啊,那是打這活閻王的臉呢,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總有人自以為是,以為彆人空有其名。王言現在都快把小磨弄殺穿了,他們竟然還想著試探試探?真是茅房打燈籠,找死!
王言不管他們如何思想,待人們都重新坐好,開口說道“今天找諸位過來,就一件事。你們都是開賭場的,不管有沒有牌照,也都招攬了許多賭客。你們有的簽單,有的不簽。
你們都知道,我跟溫敏長官合作,開發商場蓋大樓,需要不少工人。從現在開始,你們都要簽單。還不上錢的人,都送來我這裡。每人每月,返你們一千紅鈔。不知道諸位有沒有問題?”
“王先生,我們簽單簽的可是幾十萬。一個單子,最後怎麼也能要回來十幾萬,你每人每月給一千,是不是太少了點兒?都知道王先生最是大方,這個價格是不是可以提一提?”
王言笑了笑,隨即一擺手,張玉全就帶著手下過去,一拳打在這人的下頜將其乾蒙拖走,並精準的找到了這人帶過來的手下,一並帶走。不精準也不行,彆人的手下已經離開了他們,好像燈一樣明晃晃。
“不知道諸位有沒有問題?”王言背著手,笑的依舊那麼和藹。
場中鴉雀無聲,無人應答。
等了一會兒,王言滿意的點頭“好,既然都沒有問題,那麼今後小磨弄的簽單就這麼做。話我說在前邊,一旦讓我發現,哪一家背著我自己逼單,不把人給我送過來,到時候可彆說我心狠手辣。更不要跟我說什麼背後的老板是什麼人物,誰都不行。都聽明白了?嗯?”
“明白明白……”
一幫人連聲應是,就怕王言不高興。
現在的小磨弄,除了政府,就是王言的勢力最大,手下養著幾百個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