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珠:“……你怎麼連這都知道?你在他屋裡安監控了?”
“我之前和他換號解毒發現的,我騙他說給他一個金幣賣了他差點罵死我。”落空笑著眨眨眼睛。
念珠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件事情。
旁邊的尋安笑的十分古怪:“你倆這是啥啊,癡漢文學嗎?怎麼感覺這麼南通的樣子。”
“滾,老子有女朋友。”念珠一巴掌把尋安推到旁邊的段浪懷裡。
尋安本著哪裡跌倒,就在哪裡躺著的原則,再加上人本來就是個自來熟的,在段浪懷裡稍微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著:“所以今晚你前男友去的話你要不要跟我們去玩啊?”
念珠一整個無語到:“我日尼瑪,彆給老子亂說話,再惡心我你今天就要立馬死這,你倆才南通。”
尋安一臉壞笑,看上去痞痞的氣質又多了幾分:“嘿嘿嘿,開個玩笑咯,所以怎麼說,晚上去不去?”
“去,反正也沒事乾。”念珠還是答應了下來:“幻聽到底是因為什麼事跟上邊鬨開的啊?”
“待遇問題唄。”落空歎了口氣:“他想要頂薪,他們工資不高的,幻界的商務分成還有獎金分成比例都是最低的,這樣誰都受不了是不是。”
念珠問道:“談崩了?”
“你看這像沒談崩的樣子嘛。”落空對幻聽的遭遇有一種物傷其類的意味。
“他這次可是傷筋動骨了,在幻界賺的錢基本上都填出去了,好像還找他爸媽要了點。”
念珠驚了:“怎麼會這樣啊?”
“你和他當初不是同時合約到期嘛,當時你直接自由人走了,他續約了。他們合同是母公司新上任的人力資源總監談的。”
“聽說是從一個娛樂公司跳過來的,就那種專門騙新人違約金的那種公司知道吧,他和俱樂部撕破臉之後找了個律師谘詢了一下,就他簽的那些東西,哪怕合約正常到期都走不脫,少說賠大八位數。”
“而且他那個脾氣,到處得罪人,都找不到人幫他,人家俱樂部也不太可能買一個和自家選手鬨過矛盾的人,最後還是流光帶著他去找了長留的老板和聯盟,然後這兩方幫著他去跟老板談了這才給他贖出來。”
念珠聽著感覺不對勁:“流光去找長留老板?這是什麼操作,長留老板還真肯幫他?”
“你也覺得很離譜對不對?我當時聽到也挺震驚的,當初流光算是把長留給狠狠地坑了,沒想到長留的老板還能給他麵子,人還怪好的。”
“我還以為他們鬨掰了。”念珠由衷的感歎道:“果然,事情不能隻看表麵,這些人表麵上鬨決裂,背著我們相親相愛一家人。”
念珠往自家隊友那邊看了一眼,場地比較大,他們隔著挺遠,但還是能看見幾個人站在一起說說笑笑,時不時還拍個肩膀,看上去分外和諧。
怎麼說呢,就還挺有趣的。
表麵上看上去不來往的人,實則關係竟然十分不錯。而表麵上看上去還能有說有笑的人,實則背地裡連過年群發祝福都要專門挑出來剔掉。
“哎,好一個虛偽的成人世界啊,他媽的,還是懷念我小時候在夕陽下奔跑的日子,那是我逝去的青春啊。”
他們這邊離拍攝棚近一點,念珠看到飛馬的人走出來,立馬站起來小跑過去。
“哎,光哥。”
流光聽見聲音看過來:“念珠?張濤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