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烈山殿中,左右兩邊分彆陳置著九張石座,而在大殿中央的儘頭,擺放著一尊銘刻草木和烈陽的寶座。
這一點倒是和祖地的烈山殿相當不同。
烈山殿中的石座多達數十,乃是主家中的大人物以及各地分家的首領之位置。而在這裡的烈山殿中,左邊九張石座乃是主家中人的位置,右邊的九張,則是最受主家信任的九位分家首領的位置。
至於居中的寶座,自然是家主的位置。
此時,長公主和雨師元君便分彆坐在左右兩邊的首座上,還有族老薑伯維在次座陪同。
見到薑離入殿,雨師元君微微側目,一雙金眸中帶著揶揄之色,道“看吧,我便說天璿不會前來。”
另一邊的長公主看起來也是有些幸災樂禍般,道“誰能想到那女人這般不頂用。”
薑離“······”
無需多問,他的驚世智慧已經猜出大概了。
不外乎就是雨師元君和長公主說,天璿絕對是難以出門了,而長公主則是不太信,但她還是告知了兩位長老,說是天璿正在閉關推演未來。
其目的,自然就是等天璿和薑離過來之時,看天璿出糗。
但是很可惜,長公主顯然不像雨師元君那般了解薑離的能耐,猜測錯誤了,並沒能見到天璿臨機應變的手段。
不過對於長公主來說,猜錯也不算一件壞事,同樣能領令她高興。因為這說明,區區天璿也隻不過是一條雜魚罷了,竟然輸給了薑離。
這兩人是你一言我一語,既嘲笑了往日裡強勢的天璿,也調笑了剛來的薑司空。
就是苦了族老了。
雖然他隻聽到隻言片語,但無奈人生經驗豐富,還是有了一些猜測,其中不乏令他戰栗不安,生怕薑離殺人滅口的想法。
薑司空剛剛才洞了一天一夜的房,為何雨師元君和長公主說到天璿時,會看向我們的薑司空呢?
族老想到這裡,低著頭,悄悄抹了把冷汗。
“族老,你先出去吧,由孤來招待這兩位貴客。”
薑離也是不忍心老人家擔心受怕,便讓他先出去了。
至於相關的秘密,相信族老會懂得什麼該想,什麼不該想的。
而且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作為薑氏的老人,族老遲早是要知道家主的一些秘密的。總不能每次天璿來,都隻藏在房內和薑離來個一日一夜,就不在外邊和薑離走走吧?
族老如蒙大赦般,匆匆行了一禮,快步離開了烈山殿。
轉眼間,這大殿就隻剩下三人了。
薑離對於這兩人女人的調笑全當無視,隻是告了一聲罪,道“讓兩位久等了。”
說著,他來到居中的寶座前,轉身坐下。
“能夠看到這麼一樁樂事,再等幾個時辰也是值得的。”
雨師元君那清麗的麵容上此時帶著笑意,一雙金眸中滿是饒有興趣之色,倒是讓另一邊的長公主又提起了好奇心。
說起來,這一位也是可能和薑離有關係的。
公孫家這是快被一鍋端了嗎?
長公主有心想要繼續旁觀,但想了想,還是暫時壓下好奇心,輕咳一聲,說起正事,道“無妨,也怪我們沒有提前告知。還是說正事吧,司空既然已經完婚,那也該將天牢裡的那些個宗室給放出來了吧。”
“另外,諸王的奏章已經在昨夜送到了大半,不出意外的,都是在反對司空攝政。不過堅決反對,甚至於帶著威脅之意的,就隻有越王、吳王、東海郡王這三個。”
反對薑離,那是立場正確,實際上這些反對的人中有不少是騎牆派,是可以爭取的。
而試圖帶著威脅之意的,比如要說清君側或者勤王的,那就是絕對的敵人了。
這些人沒什麼好說的,能少一個,薑離這邊就能安穩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