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人啊,直覺很強的。”安娜夫人輕輕拉開自己的胸襟,一抹雪白隱隱約約:“要不要姐姐安慰你啊,可愛的小男孩。”
哈迪微微眯起眼睛:“你與另一個安娜夫人,真不是同一人?”
“不是哦!你要不要檢查一下?”
“哦,那就行了。”
嗯?
就在安娜夫人還在疑惑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被哈迪摜著肩膀,摁在地氈上了。
“啊……等等,我還沒有做好準備,等我洗……唔唔……唔!”
主帥帳篷裡發出奇怪的聲音,士兵們很識相地這裡遠遠的。
而羅格甚至跑到營門那裡,悄悄囑咐幾個守衛的士兵:“如果有人來找主人,就說主人很累了,已經睡下,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明天再來。”
士兵們連連點頭。
讓娜城堡中,讓娜家族幾位核心人員,扔在清點戰利品。
這次他們收獲太多了,不一次清點完畢,總覺得不安心。
安娜夫人正對比著幾張店鋪的契約,看看上麵的印章是否正確。
但她突然皺起眉頭來,隨後下意識按著自己的小腹,上半身趴在了桌麵上。
身子還蜷了起來,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旁邊的人發現了她的異狀,特彆是維克托,作為丈夫他立刻問道:“安娜,你怎麼了?”
安娜夫人抬起頭,艱難地說道:“肚子突然很痛,可能是月事來了!”
“那快去休息!”維克托站了起來:“要不要我送你回房?”
“不用,你先幫父親和母親把這些東西清理好,我上去休息一下就行。”
月事這東西,阿羅巴的猛男們多多少少有點忌諱。
維克托聞言坐了下來,對著旁邊的女仆喊道:“快扶安娜回房休息。”
安娜在女仆的攙扶下,上到三樓自己的臥室中。
她坐在床沿邊,揮手斥退女仆,等房門一關,她猛地咬著自己的手背,側身倒在大床上,臉色紅豔紅豔的,並且發出誘人的低哼聲。
她一會蜷著身體,一會又死死崩直。
如此反複,臉色很是痛苦。
並且時不時還在喃喃自語:“怎麼、還不……結束!”
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了天亮。
因為長時間,並且過度的‘痛苦’,她流了很多汗,床單都濕了一大塊。
她起身,喊女仆進來收拾。
隨後問道:“維克托呢?”
“維克托閣下外出了,聽說還有一批財物需要他接收。”
安娜夫人鬆了口氣,然後去洗了個澡。
等她穿著寬鬆的睡衣,回到已經收拾過的床上,打算睡上一覺時,卻發現那裡已經躺著一個女人了。
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安娜夫人走過去,看著一臉春情的‘自己’,怒道:“你可真敢下手啊,他可是老哈迪的兒子。”
“那他也是哈迪。”床上的安娜身形舒展,慵懶得像隻吃飽喝足的白貓:“而且是比老哈迪更有才華,更有魅力的哈迪。”
“你這樣是不對的。”
“不對的是你。”床上的安娜笑道:“當年拋棄老哈迪的是你,不是我。你有負罪感,我沒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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