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你醫術怎麼這麼厲害啊,我看你年齡不大啊。”
柳如雲捧著紅糖水喝了一口,很聰明的挪開了話題。
“這就叫天賦。”
看女人有幾分不信,向風又道:“老婆,要不這樣,咱們就以你的病為例,我要說對了,你讓我親一口怎麼樣”
望著女人略厚,卻格外性感的紅唇,向風動心了。
“你,你說。”
柳如雲心想這波不虧,反正是他老婆,親一口沒事。
實在要不願意,回頭向風說什麼自己都不承認不就行了
“好,一言為定。”
向風精神大振。
“你之所以月事來會有刺痛感,是因為經脈不通。”
“經脈不通”
柳如雲蹙眉,提出了質疑,“經脈不通不是應該量很小嗎可我每次第二天和第三天量會非常多,怎麼可能經脈不通”
“痛則不通,通則不痛。”
向風擺出一副老中醫架勢,耐心解釋起來。
“量大的時候它的確是通的,可你沒說實話。第一天量非常少,時而如針紮一般刺痛,時而脹痛,就好比一根水管,折騰的時候流水很小,但上方又不斷施加壓力,水管壓力會衝破折騰處,如衝不破,便會砰的一聲直接爆炸。”
“衝開後,水量順暢,如果衝不開呢”
見女人若有所思的樣子,向風接著道:“現在你年輕漂亮,有活力,能扛得住衝擊,忍得了疼痛,如果上了年紀,就不一定了。所以,月事肚子疼,不是常識,是病,得治。”
“那,那怎麼治我這病又是怎麼來的難道我跟彆的女孩子真不一樣”
柳如雲不恥下問。
“你當然跟彆的女孩子不一樣,你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玄冰靈體!”
向風心裡嘿嘿一笑,但沒把實話講出來,這種東西很玄乎,柳如雲不見得會信,反而會覺得他在胡扯。
眼珠一轉,向風道:“因為你是濕寒入體,簡單地說,碰涼水的時間太多,亦或者長期生活在潮濕、陰冷的地方,從而留下禍根。”
“沒錯。”
柳如雲連連點頭,脫口而出,“早些年剛到柳家,我知道自己沒什麼身份地位,洗衣做飯搶著乾,大冬天洗衣服洗被子,後來又在國外留學,那地方一年四季最高氣溫不超過十度,最冷的時候零下四十多度,就是那個時候我感覺每一次來都很疼很難受。”
“這不就對了”
向風把臉湊了過去,嘿嘿笑道:“老婆,我都說中了,是不是讓我親一個先”
“咳。”
柳如雲臉一紅,“先彆急,你說說我這病怎麼治能不能根治哪怕減輕部分疼痛也行。”
“這病不難。隻是……”
向風抬眼瞄了一眼女人,微微擰眉。
“隻是什麼”柳如雲忙道,事關自己身體,不敢大意。
“你要治標,還是治本”
向風不答反問。
“治標怎麼治治本又該怎麼治有什麼區彆”柳如雲沒那麼容易糊弄。
“治標,我給你簡單按摩熱敷一下即可,彆的不敢保證,這一次絕不會再痛,下一次就不一定了;治本就更容易理解,永遠不會再痛,不過治療的法子有些奇特,你不一定能接受……”向風瞄著女人的眼裡,多了一抹灼熱、心動。
“治本什麼法子,你先說說。”
柳如雲不疑有他。
身為月事疼痛患者,隻有她自己明白每個月那幾天有多難熬。
身為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要學小孩子一樣,騎著尿不濕一樣的東西,一整天黏糊糊的格外難受,且小腹陣陣刺痛,不能洗澡,不能吃冰冷的東西,極其難受。
可以治本,為什麼要治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