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拓看了雲陽子師伯足足十秒鐘。
最後看的自己都點不好意思才算作罷。
“師伯你彆開玩笑,杜明師兄與藍采采師姐我是知道的,怎麼可能叛族。”
鄭拓打著哈哈,不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
如果二者叛族,落仙宗早就有大人物出手直接封宗,就算有落仙雙劍也無用。
叛族什麼概念,背叛人族,加入魔族。
一個叛宗都讓整個落仙宗陷入瘋狂,有人喊打喊殺,鬨的沸沸揚揚,若是叛族怕是整個東域都會鬨翻天。
自黃金戰場誕生以來,就沒聽說過有叛族之人出現。
落仙宗要是出兩個叛族之人,必定會受到帝都嚴懲,搞不好山門都給你平了。
雲陽子表情嚴肅的看著鄭拓,並未有任何玩笑之意。
“小拓,叛族之罪可滔天,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且經過我們幾位峰主商議後,決定讓你去調查一番杜明與藍采采究竟為何叛族。”
雲陽子說出這一次的實情。
此事他的確也沒有想到,實在太過突然,讓他措手不及。
鄭拓揉揉腦殼
“我可以拒絕嗎”
他是真不想趟這件事的渾水。
查的好也不見得有好處,查不好整個落仙宗都要毀在自己手裡。
如此費力不討好的事,怎麼也輪不到我吧。
“你是唯一人選,仙兒年幼,太過天真,赤梟性格雖有所收斂,但脾氣依舊火爆,武道是體修,有些事不方便做,李俊的話倒是一個合適人選,隻是黃金戰場的殘酷怕是對其造成影響,且與杜明與藍采采並不熟悉,幾位峰主與我商議之後,覺得你是最適合之人,鄭拓,落仙宗的未來就抗在你的肩上。”
雲陽子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與鄭拓說話,叫鄭拓受寵若驚。
堂堂元嬰期近乎要跪下與自己請求,一般人很難想象。
“師伯,答應你倒是沒有什麼,隻是我可不敢保證能夠成功,若失敗彆埋怨我就行。”
鄭拓知道自己無法拒絕,杜明師兄與藍采采師姐叛族,於情於理都應該悟道峰出人去處理。
而整個悟道峰除了自己,還有一個正常人嗎。
“老朽在這裡替落仙宗十萬弟子感謝你。”
雲陽子說著對鄭拓鞠了一躬,嚇的鄭拓趕忙攙扶。
對於雲陽子,他是心存七分尊敬與三分警惕。
尊敬是這個老人作為落仙宗的大家長為落仙宗操勞一生,可以說落仙宗就是他的全部。
在修仙界雲陽子這樣的宗主是獨一份。
至於警惕。
自然是因為性格原因。
他不僅對雲陽子警惕,他對誰都留有三分警惕,就是與自己最近的神仙兒都有三分警惕。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小拓,此物你拿著。”雲陽子從懷裡取出一枚靈符,“杜明與藍采采的身上有本宗印記,就算叛族,靈符還是會指引你找到他們。”
看到靈符的出現,鄭拓鬆了一口氣。
若沒有靈符,黃金戰場那麼大,自己當真是大海撈針。
彆說十年,二十年,一百年都夠嗆能找到二者。
有靈符之後自然是方便許多。
話說。
自己身上不會也有標記吧。
“放心吧,你的身上沒有印記。”
雲陽子很是時候的開口,如此說道。
鄭拓倒是沒有言語。
想來。
雲陽子師伯若想留住自己在落仙宗,必須給自己足夠的尊重,不設印記便是一種尊重的方式。
下麵。
他與雲陽子師伯簡單聊了一些關於此次事件的詳細內容。
待得雲陽子師伯離去,鄭拓揉揉腦殼。
多事之秋啊。
世界上的事就是這麼奇怪。
心中向寧靜之人時常被喧鬨包裹,滿心喧鬨之人卻常常享受孤獨。
在這種情境下。
落仙大會如期舉行。
年輕一代開始展露頭角,一張張稚嫩的臉龐在那擂台之上爭鋒。
他們看上去無憂無慮,沒有任何負擔,就是全力以赴的展現自己的才華,照耀這個世界。
某包廂內,鄭拓,李俊,武道,赤梟,神仙兒,落仙宗最強五人組聚集於此。
“梟姐姐。”
神仙兒抱著赤梟手臂,滿是關心。
在知道葉青青事件後神仙兒乖了很多。
“我沒事的仙兒。”
赤梟倒是並未有太多情緒波動。
其實。
在場幾人的情緒波動都不大。
他們都經曆過戰鬥,都曾有過於死神擦肩而過的瞬間。
對於他們來說,叛宗這種事並不會讓他們的道心出現鬆動。
說一千道一萬,那終究是彆人的事。
“這一屆有幾個小家夥很不錯,培養一下,成就不可限量。”
李俊望著場下擂台山的戰鬥,依舊儒雅隨和,但給人的感覺更加內斂成熟,有大師兄風範。
“無趣,還是快些出發,我可聽說黃金戰場不僅有魔族,還有許多珍貴靈物存在。”
武道將雙手枕在腦後,眼神炙熱,仿佛已達到黃金戰場般。
“各位,閒著也是閒著,打一圈”
鄭拓見場中氣氛有些壓抑,如此說道。
“聽說鄭拓師弟有一種很好玩的遊戲叫麻將,我倒是想試一試。”
李俊率先開口。
對於鄭拓,他一直都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