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久之前,婁可可收到了噩耗,她收到男友的兄弟的消息,聲稱對方在南宏路飆車時,車毀人亡…
婁可可還看到了新聞報道,遠在南市的她,崩潰大哭,從此為亡夫封心鎖愛,還因此患上抑鬱症…
……
附近。
“咣咣咣!”冰錐持續鑿冰,開出一個碗口大的冰洞。
“薑寧薑寧,有魚嗎?”薛元桐歪著小腦袋,萌萌的望著他。
“萬一這地方沒魚,咱們豈不是白忙活了!”她杞人憂天。
薑寧掐指一算,天機推演,下一時刻,他心中一動,目光隨之晃動,於是移向了林子達對麵的漂亮女孩。
‘因果?’薑寧疑惑。
旋即,他不在意了,他從不信因果,全因偉力集於一身。
此時薑寧還不知道,因為他信手的惡作劇,導致世界產生了一位自封為‘亡夫’的妻…
薛元桐跺腳:“哼,看什麼!”
‘他現在膽子大了,豈敢如此無視我!’桐桐震怒。
薑寧瞧瞧冰麵:“我在哪裡,魚在哪裡。”
薛元桐:“哼,你越來越狂妄了!”
薑寧:“拭目以待。”
……
王永得知婁可可患病後,結合事實和推測,大致還原了整個過程。
他當場大呼:‘特麼的!’
如果她不是婁可可,家世不是那麼顯赫,不是那麼漂亮,王永根本瞧不上她!
‘他媽的,她能談黃毛,她本身又是什麼好東西!’
無奈,王永對她的觀感很奇怪,一來是友人,一來是惋惜,還有一絲愧疚。
畢竟如果當初他不給婁父打電話,婁可可就不會她爸被打耳光,或許能繼續快樂的生活,更不會患病,不會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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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想到婁可可跟黃毛好了,他一點又不會後悔了。
總之,哪怕成熟如王永,他仍然無法理清複雜的心情,此次帶婁可可出門,同樣是有補償對方的想法,帶她見見真正優秀的男生為何種,幫助她淡忘那個煞筆黃毛!
王永:“輝哥,輝哥,她沒男朋友。”
婁可可強調:“我有。”
莊劍輝懶得聽他們爭辯,他擺擺手:“與我無關。”
他眼神帶了幾分鋒芒,直言道:“你會烤魚嗎?”
婁可可依然冷著一副臉:“不會。”
莊劍輝嘴角稍稍勾起,靜的可怕,他隻是問:“你是不想烤,還是不會烤?”
婁可可剛準備回答,王永心中一凜,連忙說:“輝哥,我來烤魚,我是烤魚高手!”
他真冒汗了啊,論起地位,哪怕婁父成了正級彆,放在能在禹州排前三的莊書記麵前,也差了老遠,更何況背後還有整個莊家。
莊劍輝瞧瞧王永焦急的樣子,他沒再難為婁可可,依然勾著嘴角:“行啊,那今天麻煩你了。”
王永:“嗨,不麻煩!”
林子達見劍輝不找事了,他把遞冰鑽給王永:“一起吧,帳篷還有一套釣具。”
接著,他詢問許文藝:“你們想釣魚還是滑冰?”
許文藝性格開朗,笑容很有感染力:“我先看看你們怎麼釣魚,再去滑冰。”
“你呢?”林子達看向婁可可。
此時婁可可的目光,放在了遠處,冰麵充斥著歡聲笑語,許多大人小朋友推著各種各樣的滑具,愉快的玩耍,還有幾個小朋友拿著糖葫蘆串,嘻嘻哈哈的。
婁可可說:“我準備滑冰。”
林子達示意帳篷邊上的包袱說:“你自己選把。”
許文藝見到婁可可不受待見,她立刻熱情的說:“可可,我帶你選吧。”
婁可可挑選了一輛冰車,這車子結構非常簡單,人坐在上麵,然後用兩根冰錐助力滑行,跟劃槳似的。
王永見到鄰居得了冰車,他提醒道:“可可,注意安全啊,彆摔倒了。”
婁可可有抑鬱症,她無悲無喜:“摔就摔了,大不了摔死。”
莊劍輝心道:‘靠,這娘們什麼毛病嗎?’
……
冰洞鑿好了。
贏家白雨夏和陳思晴坐在塑料板子上,輸家陳思雨賣力的拽著她們滑動,一邊拽,還一邊抱怨:“這麼冷的天,我還要做做牛做馬伺候你們,我果然是汗血寶馬!”
漸漸的,她拖動倆人離遠了。
薛元桐蠢蠢欲動,很想加入其中,可惜她更饞旁邊賣糖葫蘆的,可是她又沒有錢買。
她想了想,說:“薑寧,你猜猜我昨晚做夢,夢到了什麼?”
薑寧習以為常:“又是我惹你了唄。”
薛元桐:“你果然猜對了,昨天晚上你說給我說晚安,結果你最後…”
她開始翻舊賬了。
旁邊,玩著冰車婁可可路過此處,望見了彆人的快樂,她心中的悲戚更勝了,曾經,男友也像這樣,說過保護她一輩子…現在,他去天堂保護彆人了…
為何上天如此無情?
待到她劃著小冰車路過,薛元桐想到薑寧剛才在看她,她撅撅嘴,說:“薑寧,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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