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楓一臉錯愕,他有點懵,難道柳寒煙居然推自己弟子出來擋鍋?他微不可察掃了柳寒煙一眼,卻發現她平靜的臉上也有一絲愕然。
廣微真人愣了一下,疑惑道:“初墨師侄,你從何得來的冰凰符。”
“初墨,你這是為何?”柳寒煙一臉疑惑開口道。
“冰凰符乃是廣寒師尊賜下予我護身,卻被我私下贈予了蕭師弟。還望師尊恕罪。”初墨回道。
廣微真人明顯的不相信,微怒道:“初墨師侄,你為何要將如此珍貴的冰凰符贈與蕭師侄?你不要為他人扛此罪責,這乃是包庇之罪!”
初墨輕咬紅唇,卻還是開口道:“廣微師伯明鑒!弟子擔心蕭師弟下山遊曆遇到危險,因此才將此符與他防身。至於為何?”
初墨轉頭看了蕭逸楓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輕輕開口道:“因為弟子與蕭師弟兩情相悅,互許終身。”
“師侄可不要胡說,此事事關你女子清譽!”廣微沉聲道。
初墨看到了廣微臉上的不信,淡淡道:“師伯若是不信,可詢問我殿中弟子與無涯殿弟子,他們應當略知一二。蕭師弟身上還有弟子的身份令牌,師伯一查便知。”
初墨說的有理有據。讓人無法反駁。此話一出滿座皆是愕然,一時之間眾人麵麵相覷。
蕭逸楓轉身看向旁邊的絕色女子,隻見她微咬紅唇,但眼神堅定不移。她絕美的臉上有著一絲堅韌與毅然。
他仿佛明白了,沒有任何人逼她這樣做,她隻是想為自己師尊守護清譽,所以甘願站出來。
一時間竟被她所折服,人家一個女子都能做到如此,自己若是再不做點什麼,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夠了!”柳寒煙站了起來,臉若寒霜。
見柳寒煙似乎也要站出來,蕭逸楓明白柳寒煙的性格不會讓門下弟子受此委屈。
但比起初墨,他更在意柳寒煙。
他拿出一塊玉佩道:“弟子確實與初墨兩情相悅,但未得長輩應允,因此不敢說出實情,怕毀了初墨清譽。望宗主與師伯恕罪。望廣寒師伯,恕罪!”
眾人都看到了那白色的玉佩上麵刻著的那個“墨”字,確實是初墨的令牌。
柳寒煙定定看著他,眼神中有憤怒,但蕭逸楓卻一步不退,與他對視。
柳寒煙無力坐回椅子上,微閉雙目,麵無表情。
場上還有一人瞬間臉無血色,目光呆滯,林紫韻擔憂地看著女兒,心疼地拉住了她冰涼的小手。
蕭逸楓轉頭看著美麗又堅韌的初墨說道:“對不起,讓你承擔了所有!”
聽到他一語雙關的話,初墨隻是微微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看著他們含情脈脈的樣子,蘇妙晴咬緊了紅唇,咬出血了都不知道。她微微抬頭,努力不讓自己淚水掉下。
不少真人見狀,臉色微妙,看向蘇千易和他背後的蘇妙晴。蘇千易臉色陰沉。
“向師侄,初墨師侄所說是否為真?”廣微還是有點不甘心問道。
向天歌站了出來,沉聲道:“此事弟子確可作證,蕭師弟外出遊曆失蹤那段時間。初墨師妹的確經常來我殿中詢問,麵帶關心,讓師弟回來務必過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