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停留在中間一個孤零零的名字上麵,柳寒煙。
這個名字前麵還有兩個名字,卻是她父母的名字。
而她名字後麵卻跟了一大串的名字,似乎都是她的子孫後代。
以柳寒煙的名字為分界線,前後都枝繁葉茂,在她那裡收束了起來。
蕭逸楓腦袋瓜都嗡嗡響,他都懵了,論資排輩,柳元宗是柳寒煙的後代?
柳寒煙跟自己可沒孩子啊,這是鬨哪樣?
不對,這個世界的柳寒煙還是處子之身啊,哪來的孩子。
柳寒煙也一臉古怪,自己都沒成親,哪來的兒子?
蕭逸楓一臉懵地指著柳寒煙的名字問道:“為何這位如此特殊?”
柳元宗笑道:“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原來我這一脈是過繼給她這一脈的。”
從柳元宗口中,蕭逸楓才得知了事情原委。
原來柳寒煙修仙以後,她這一脈在她那就斷絕了,可是柳父有不少資產遺留。
於是在兩老過世之前,特地從旁係處過繼了一個孩子掛在柳寒煙名下,也算延續香火了。
蕭逸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麼說真算起來,這柳元宗真是柳寒煙的親族後代了。
怪不得他會住在柳寒煙的祖宅土地之上,當真是緣,妙不可言啊。
柳寒煙也哭笑不得,自己這莫名其妙多了個養子和那麼多子孫後代,自己居然全然不知。
柳元宗一臉期待問道:“怎麼樣?可有找到要尋的祖先名字?”
柳寒煙笑著搖了搖頭道:“太過久遠,可能還得再找找。”
她總不能說,我是你祖宗吧?
柳元宗有些失望,不過還是熱絡地招呼兩人繼續吃飯。
由於柳寒煙兩人修仙者的身份,加上柳寒煙又幫她安胎,柳夫人極為熱情。
柳元宗也極為善談,與蕭逸楓相談甚歡,兩人像多年好友一般聊得興起。
這一頓飯吃得賓主儘歡,可謂是其樂融融。
等收拾碗筷的時候,柳元宗這個讀書人居然親自動手收拾碗筷。
哪怕柳夫人說有客人在,他還是執意不讓身懷六甲的妻子操勞,自己去洗碗刷鍋。
在這個時代之下,他此舉可以說是完全違背了君子遠庖廚的原則。
但蕭逸楓和柳寒煙卻沒有一點看不起他的意思,這個男子讓他們難得有了好感。
蕭逸楓主動上前幫忙,柳寒煙本也想上去幫忙收拾,但被蕭逸楓拒絕了。
他笑道:“娘子,你就陪柳夫人聊聊天,今天這刷鍋洗碗就交給我跟柳兄了。”
柳元宗歉意道:“蕭兄,這怎麼好意思,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蕭逸楓哈哈一笑道:“柳兄這話就見外了,我跟柳兄一見如故,還納悶呢,原來我們都是寵妻狂魔啊。”
柳元宗一邊抱著碗筷一邊不好意思笑道:“寵妻狂魔,蕭兄此話頗為貼切。”
咳咳,起名鬼才,柳元宗獨釣江雪韓。
我不認識什麼柳宗元,也不知道什麼獨釣寒江雪,你們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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