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察覺,但是身邊的聲音都自覺的往他耳朵裡鑽。
“這就是林團他們弄回來的豬?這麼大,得有幾百斤吧?”
可疑的口水聲,和咕嚕響的肚子聲此起彼伏。
林團林正德也帶著指導員出來,
“你給我算算,這算不算占人民群眾的便宜,可彆再犯了錯誤。”
他很清楚自己的腦子隻適合在戰場上,或者訓練場上。
其他的生活方麵的事,腦子沒有指導員好使,所以每次遇到不能確定的事,都很自覺的求教,就跟現在的智商高情商低差不多。
指導員程進聽他說了半天,都懷疑他是不是太誇張了。
結果到這一看,也驚訝了,
“真這麼大呀?”
“是啊,我說都留給他們,結果村長和那個小知青都勸我,說著是我們一起消滅的,他們不能自己獨吞。
他們是就想要那小知青殺的那一頭的,說就那個是他們村的戰利品,我感覺不太好。要不是我們山腳下沒攔住,那野豬在山腳下就應該被消滅,何必大半夜的驚動村民呢,弄不好再引起恐慌。”
程進看看豬,揮揮手,讓人送去廚房,
“去吧,給兄弟們改善一下!”、
張師傅歡天喜地的答應著,
“哎,好嘞,瞧好吧!”
回頭來看他們大團長,
“不錯嘛,想事情已經全麵了,這處理的,不錯呀。”
林團長有點不自信,
“對嗎?我總感覺不太對。”
程進歎氣,
“誰能想到野豬下山啊,他們是不是說,得虧你們在,不然村裡更遭殃?”
“是啊,村長就是這麼說的。”
擰眉想了一下,遲疑的開口,
“不過,我怎麼感覺,那個小知青好像並沒有擔心的樣子,”
“就是你說一刀就砍死了野豬的那個小知青?”
“嗯,就是她,”
“嗨,那不正常嗎?正常人看見野豬是啥反應,不都是撒丫子就跑,到處喊救命?
就這,能鎮定的等著,還能一刀斃命的,是一般人嗎?沒有點本事,人家敢嗎?”
他們不知道,他們念叨的野豬,和小知青,再次混戰到一起。
事情是這樣的。
早上整個劉家屯都沸騰了,劉衛民也沒磨嘰,找上幾個村乾部一商量,挑了一頭最小的給公社林書記那邊送過去,剩下的兩頭,就,第,分,肉!
北方殺豬必不可少的殺豬菜,那也得有啊,這是骨子裡的儀式感!
你家一把蔥,我拿一棵白菜,她拎兩個蘿卜,很快就湊了滿滿兩大鍋。至於標配的酸菜,那不好意思,今天這豬進鍋的早,酸菜都才剛下缸,還沒酸呢。
說實話,自從集體食堂解散後,村民們在一起吃飯的機會都少得可憐。
這會各家的媳婦都圍著洗菜摘菜,漢子們圍著殺豬匠,村長剛才可說了,一會就分肉。
這可是肉啊!
劉衛民也想吃,但是看著一群老爺們圍著,也是在是丟人,乾脆的都給支走,
“媳婦老娘都忙著,你們好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