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咋了?”
李燕那看不上的態度很是明顯,
“鬨鬨吵吵的叫來了一群人,都以為這是啥大事,受了多重的傷呢,呼啦啦的為過去一幫人,村長都過去了,結果,掀開褲腿一看,”
看著小夥伴們好奇的眼神,攤手,吐出幾個字,
“連皮都沒破。”
啊,一場鬨劇啊。
“不能吧?這麼蠢嗎?
自己疼不疼不知道?都沒破皮能疼到哪兒去啊?
那,那還吱哇亂叫的乾啥啊?還不夠丟人的呢?”
“誰知道了?你們都沒看見當時村長那眼神,那臉色,氣的呦,我看著手都氣哆嗦了,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了,還差點把自己摔了。”
“不會吧,那一幫人,那陳紅麗沒說點啥?”
林招娣噗嗤一聲笑出聲,
“可彆說她了,說了,那能不說嗎?”
“說啥了說啥了?道歉了?”
“道歉?你想啥呢?要是能道歉那就不是她陳紅麗了。
你們都猜不到,人家愣了一下,然後踉蹌了一下,就說頭暈,說是嚇著了,所以有點神誌不清,說什麼她知道不是故意的,她能理解,她能原諒,什麼什麼的,把人乾活的人那個叫劉小五的,都造愣了,那圍著的人,也都聽的一愣一愣的。”
“噗嗤!”
“哈哈哈!這是她的風格,”
“是吧是吧,我們走的時候,那些人還在那沒反過來沫兒,我們是趁著沒人發現回來的,哎呦,我都可以想象,一會村民們反應過來,該是一副多麼壯觀的景象。”
這點茶言茶語,騙騙單純的小年輕還行,但是對上劉衛民劉愛國,或者劉三爺這種老狐狸,自然就是小兒科。
說說也就拋在腦後,幾個人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的人身上。
到了知青院跟李燕她們分開,快到家又跟林東方兩口子分開,簡單還是一個人回了家。
夕陽的餘暉溫度也不低,進屋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先灌一肚子水,這才活動著手腳坐在院子裡休息。
“唉,是真累啊!”
農活的強度,跟上輩子訓練的時候和槍林彈雨相比,可以說幾乎是不算什麼。
但是簡單忽略了一點,現在這副身體將將才十六虛歲,又是沒有任何基礎的嬌小姐,即便是這段時間把身手練回來了,但是爆發性夠用,持久性肯定是跟不上的,畢竟這麼多年的底子在這呢,那哪是一朝一夕就能重塑的?
看看自己這副小身板,簡單心裡琢磨著。
人家是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但是她並沒有那種擔憂,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雖然並不合適,但是簡單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
村民們是為了肚子在努力,她有底氣,自然沒有理由壓抑著自己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