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軍那邊,也確實如軍醫所說,回去後就進入了緊張的搶救。
之前被人追殺,程朝一直繃著心神,見到簡單時是放鬆了,但是生怕嚇著她,又被喂了參片,後來雞肉裡又摻了麻藥,痛感沒那麼強烈,精神狀態還能堅持,他又刻意的維持著沒事的樣子。
一上車,到了簡單看不著的地方,他就徹底卸下了防備,麻藥勁兒一上來,這人很快就昏睡過去。
這段時間繃得太緊,這冷不丁的一放鬆,各種症狀就紛紛的都找上來了,還沒等回到醫院,人就昏迷了,更是下車就直接被推進了手術室。
程進守在手術室門口,轉悠了半宿,等手術完事,他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咋樣,能,保住命吧?”
軍醫疲憊的揉著眼睛,
“算他命大,有那參片支撐著,倒也堅持下來了。
不是我說你,有這好東西你還藏著掖著的?
還得是自己家人,一點也不心疼,那麼厚一片,嘖嘖,頭回見著你這麼大方。”
他也就是酸酸,畢竟是乾這個的,見著這東西的下意識反應,自然是這東西怎麼用能救更多的人,看見程朝嘴裡那厚厚的參片,給他心疼的呦。
就想懟上他幾句,不過,程進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軍醫就愣住了,
“不是你喂的?那這好東西是哪兒來的?”
程進張了張嘴,也沒說出什麼,他已經隱隱猜到了什麼。
傻孩子呦!
緩了一晚上,簡單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了,她急有什麼用,她又不是大夫,頂多是她的好東西比彆人多一些全一些罷了。
昨天她還給喂了參片,隻要不是什麼醫療事故,程朝的性命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至於其他的,她去了也幫不上忙,是手術啊,還是清理傷口什麼的,還得看大夫的技術。
這種事,醫院的經驗多的是,她就是跟著瞎著急。
她能做的就是萬一程朝真的需要什麼緊缺的藥品之類的,她再想辦法拿出來就是,哦,還有,術後她也可以弄一些利於身體恢複的東西給他補一補。
第二天,簡單在村裡找村民換了幾隻不下單的老母雞,背著滿滿一背簍她認為有用的東西,讓牛車給她送去了駐地。
東西自然不是很全,不過估計程進也不會來翻,她放的也都是打掩護的東西,萬一說起來,這東西在明麵上過了,也省的不必要的麻煩。
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果不其然,程朝發燒了。
軍醫正在忙乎著給他降溫,幾個戰士站在一邊乾著急,也都急的來回的踱著步子。
簡單背著背簍看了一會兒,才試探著開口,
“小五哥?”
小五猛的回頭,
“簡單妹子?你咋來了?”
簡單對記人不擅長,也就是去年跟小五想處了好幾天,這才見麵就想起來。
旁邊一人也快步跑過來,
“小簡知青,你咋來了?”
有些眼熟,簡單不太能對得上號。
好在人家也沒準備問她認不認識,就跟戰友顯擺,
“那年冬天打野豬,得虧了小簡知青,要不然,我這小命就扔那兒了,小簡知青是我的救命恩人。”
哦,簡單也想起來了,曾經並肩打過野豬的,新兵蛋子。
其他人顯然對他這話已經熟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