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的,這個位置,還真的,挺不好猜的。
簡單把自己隱身在灌木叢裡麵,暗戳戳的拿著探測儀,這杆一下,那一下的,尋找著準確的觸點,絲毫沒發現家屬院那邊,已經熱鬨起來了。
一夜沒睡的程朝趁早去辦了程卓交代的事情,也好奇簡單在電台上做了任麼手腳,這會兒已經換了裝束,臉上也塗抹看,混在人群中看熱鬨呢。
有人帶隊,一隊人氣勢涵的衝進了程家,直奔程卓關妻的房間,程朝在外麵看不清楚細節,但是也能想象的到,這會兒的囂張,果然,一分鐘都不到,就有人出來了,手裡拿著他們提前放好的“證據”,臉上的喜色絲毫不加遮掩,嘴上還滿是可惜“哎呀,誰能想到老程居然是這樣的人,這麼多年,我居然一點也沒有發現,我失職啊。”
程朝差點忽不住笑出來,這就是所謂的當了子又想立貞潔牌坊吧?既當又立,可是十分的得意。
這副嘴臉太過於明顯,人群裡,不是士兵就是家屬,有人附和,有人低聲殼罵,其中不乏程卓和唐素梅平時交好的人家。
程朝不覺得簡單真的會原樣送回去,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那個紙裡做手腳,所以一路跟著人直接去了程卓的“審訊"現場。
現場人不少,這邊軍區的大小領導,這會八臉色都陰沉著,這麼多年的相處,可謂是知根知底,這冷不了的來這麼一出,誰心裡不都嘀咕嘀咕?程卓麵色如常,該認的認,能認的認,不能認的也於脆的否認。
對方似乎很是著急,沒有狡辯,也沒有繁亢的贅述,明擺著是來這之前就已經定罪,現在隻不過是實錘一下,讓人無話可說。
開場不到半小時,判決就定下來了,發配東北農村,就是俗話說的下放。
看得出來很看急,說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押送到火車站,然後有專人押送到指定地點。
程朝皺著眉頭不解,這人一心拉程卓下來,卻沒有將人一錘子打死,還這麼著急的送走,急的是什麼?是有什麼事不能讓二叔知道?還是不敢讓他知道?反觀程卓,聽了判決,一臉的平靜,自光平靜的掃了一圈,似乎是在接受一項稀鬆平常的任務,“好。”
上首的幾個人見形勢已定,鬆了口氣,結果剛才的證據仔細打量,很快就從底下一個隱蔽處,夾出來一個小紙。
幾個人互相換了個眼色,“打開嗎?”
劉才積極發言的男人眼尖手快的搶過去,“讓我們看看,老程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也許我們可以替他完,成,”紙上字不多,一眼過去基本就看完了,倒是他自己先被驚住了,半天沒出聲。
旁邊的人沒想那麼多,隻想著要好好討好這位新領導,把紙抽出去就當眾念出來:“此物,繳獲於**年連山解放戰役,繳獲人:程卓,特此證明。”
紅的公章,也泛看古樸淒涼,隻剩下清晰的字跡和積年的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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