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靠著這一個電話內容猜測了半宿,也沒得出什麼結論,到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走一步看一步,
“行了,咱們在這也是胡亂猜測的,到底是也得看對方的下一步行動,萬一,那就是個簡家的忠仆呢,也說不定,是不是?
就先彆自己嚇自己了,明天去問問爸,看他那兒能不能有什麼線索?”
“哎!”
簡單不客氣的捏了捏閨女的胖臉,
“我就是有點懵,為什麼會趕在這個時候冒頭,會不會是上次咱們回去小院,被他們知道了,所以才查到你的行蹤?”
秦清淮想了想,搖搖頭,
“我感覺應該不是,畢竟你下鄉的事也不是秘密,不管是在附近問一問,還是去街道,或者知青辦查一下,那都是有跡可循的,再說,他不是也說了,他有自己的渠道,不然,怎麼能查到這兒來呢。”
“渠道,什麼渠道,讓他這麼放心?”
“嗯,比如說有著共同的利益,利益綁在一起是最實用的合作方式,但是遇到致命威脅的時候,也是最不安全的,畢竟,什麼利益也沒有人命重要。
不過,打理,產業,還能用這樣的詞,媳婦兒,你有沒有想過,他可能真的是在打理產業,也是真的是還是簡家的人,叫你小主子,也不是敷衍的,”
“想過啊,那不是你分析的一種可能性嗎?隻是,還需要證據佐證,這麼多年了,守著這麼大筆財富,還不動心,就說這定力,我是自愧不如啊。”
秦清淮反而來了思路,
“你說,就算是要打理產業,一般人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是吧?”
“是啊!”
“那,什麼人能在這麼亂的時候,敢頂風上,還能大大方方的說,把產業打理的不錯呢?”
簡單想也沒想,
“那還用說,自然是高門大戶,位高權重的人,或者是背後有位高權重的人罩著啦,不然怎麼會有人惦記蘇家的東西,在部隊裡就敢給小叔施壓呢?還不是欺負蘇家簡家現在沒有人撐腰罷了。
或者那步根本就是試探,若是真的沒有人罩著,下一步,他們就敢為所欲為了。”
“不是,媳婦兒,那你說,他說你是主子,咱們假設啊,假設他也有靠山呢,如果也有人罩著他,那他說的產業就不奇怪了,是不是?
咱們反推一下,如果真的有的話,那會是誰呢?”
見他不似玩笑,簡單也真的掰著手指頭想了想,
“要說以前,那好說。
但是自打我記事開始,他們兩個就都低調,是越來越低調的那種,加上剛建國,他們總說槍打出頭鳥,我小時候還經常帶我出去玩,等我上學以後,他們就恨不得除了買菜都不出門,跟以前的人也不聯絡,所以我就算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要說是以前的舊人,那我是也是幾乎沒有什麼印象的。
像是陳紅軍這樣的,算是為數不多的,來往稍微多一些的。
但是除了以前有交情的舊人,誰還會冒這麼大的風險罩著這種事呢?”
簡單是沒有頭緒,秦清淮是個理智的,在腦子裡順著簡單的人脈關係往回追溯,挨個排查,一一排除之後,最後就剩下兩個人,
“盛知遠,席平安。”
這是他能想到的有能力做這種事的人,
“媳婦兒,你覺得,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簡單猛的坐起來,
“靠!我忘了,還有個席平安,他也是差不多那時候離開的,輾轉幾年回到席家,這時間倒是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