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兒已經記不清吃了你多少劍,隻可惜都是不痛不癢!你們英雄盟的都是一個德行,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木逢春嗤笑道。
「此一劍與彼一劍不同!你若是不靠任何依仗能扛過本公子這一劍,本公子就會放你一條生路。」秋公子將長劍一蕩,響起一道嗡鳴。
「好…」木逢春喝道。
「有膽量,看招…」
可秋公子話未說完,就見木逢春啐了一聲「我呸!看什麼招看招?能不能讓人把話說完?老兒說好個屁!有依仗不用,你當老兒是傻子不成?」
「本來還想節省幾分力氣,既然如此,那便隨你!」秋公子隻是冷笑,然後一劍指向了木逢春。
「劍走蜻蛉,氣隨我動,一劍破玄!喝!」
隨著口訣念動,隻見環繞在秋公子身周的死氣忽然凝聚在了劍上!此刻,木逢春莫名產生了一種錯覺,這柄長劍才是秋公子本尊…
長劍得死氣包裹,劍身之上再添斑駁,然而秋公子並沒有利用長劍本身抗衡的打算,而是利用劍訣祭出了一道劍影,向著木逢春身前刺來!
「來得好!」秋公子身上的氣息讓木逢春十分不爽,所以他自然不敢輕視,連忙運轉口訣將懸悟甲包裹身外。
「砰!」
沒有任何意外,木逢春又被擊得倒飛了出去,消失在了一片塵煙之中,沒了半點動靜。
「沒有人能扛過本公子的「一劍」!」秋公子自從劍氣射出就沒再多看木逢春一眼,劍氣射出之後轉身便走。
「是嗎?老兒倒是覺得這一劍與之前那十劍百劍沒有任何區彆。」塵煙中,一道身影緩緩踱步出來。
秋公子腳下一滯,急忙回過神來,隻見對麵那人竟然好端端地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沒死!」
「你們英雄盟的本事不大,口氣倒是不小!還念什麼口訣裝模作樣,到頭來還不都是一樣?」木逢春負著雙手,風輕雲淡道。
可是,他也隻是外表平靜,心中卻早已波濤洶湧。
剛剛那一劍的確威力不小,隻差一點就將懸悟甲的青光破開!如果不是木逢春心思細膩在緊要關頭用生氣覆蓋在青光之外抵消了部分死氣,隻怕這懸悟甲還真被這家夥破壞掉了。
「看你們英雄盟的謊話連篇,那什麼「放過老兒一條生路」八成也是假的對吧?」見到對方的情緒再次出現異常,木逢春趁熱打鐵道。
「可惡…」秋公子麵上又有怒色,「我這就破開你的依仗,看你如何還能猖狂?」
言罷,隻見他將長劍立在麵前,口中念念有詞「東方妖魔氣,無見浩然在,斷幾尺流光,入我掌心來!」
隨著口訣念起,木逢春忽然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好似天地間的所有邪氣都集中在了這一人一劍之上。
「小友啊小友,老兒怕是要堅持不住了…」受過了之前那一劍,木逢春忽然有些心虛,但還是猛一咬牙,「拚了!隻要有木靈珠在,老兒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劍走蜻蛉,氣隨我動,一劍破玄!喝!」劍訣響起,木逢春忙不迭地將青光護在身前,然後又立刻運轉起木靈珠,聚攏起此處殘存不多的靈氣。
「轟!」
黃綠二色再次相撞,巨大的能量在地上蕩出了一道道波紋。隻聽塵煙之中響起了絲絲碎裂之聲,然後就見木逢春頭上腳下的倒飛了出去,與地麵撞了個結結實實。
「呼…」秋公子麵色枯黃,眼中卻是藏不住的狂喜。
以往他的一劍之術雖然能夠輕鬆斬殺對手,但那些所謂的對手充其量也隻是他用來避免術法生疏的練手對象,完全稱不上是勁敵。
今日頭一次將「一劍」使得這般酣暢淋漓,秋公子竟隱隱觸碰到了一絲功法進步的法門。
之前他雖然得到了邪劍,卻一直苦於無法徹底駕馭,經過了今日這場意外,他竟然克服了舊時陰影,對於邪劍的領悟也比之前精深了一些。
「不管如何,還是要多謝了!本公子今日終於打破瓶頸,能有顏麵去麵對師父!啊哈哈哈…」秋公子解開心結,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現在道謝…會不會太早了些…」一道幽幽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你這家夥…怎麼還沒死?」秋公子的笑容僵在臉上,心中滿是震驚。
「老兒命硬,枯死了那麼多年都能保得生機…又豈會輕易死在你這不入流的英雄盟人手裡…」木逢春渾身血染,卻聲音響亮。
「老王八,你畢竟是為了贖罪才將此物借予老兒,老兒實在不忍心將其毀在自己手中啊…」木逢春取出了懸悟甲打量幾眼,見到其仍然完好無損,才心裡暗念一句,又將其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收好了懸悟甲,木逢春又負了雙手,一臉輕鬆道「你這左一劍右一劍好似在給老兒搔癢!現在老兒如你所願,已經將依仗收起,倒是想看看你這家夥如何還能奈何得了老兒?」
言罷,木逢春心中感慨萬千小友啊,老兒這一世怕是隻能幫你到這了,隻希望有朝一日木靈珠再次化身,老兒還能記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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