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鵬族的令牌向來不會外傳,隻有在血脈掌控之下才能綻放幽幽光彩。
看著對方手中的令牌金色閃耀,銀風弄月的懷疑忽然搖擺不定起來。
“出來你們可能不會相信,但我正是金赦。”金赦沉聲道。
“金二公子?”銀風弄月麵色的疑惑更濃,“這不可能,金二公子他明明…”
“他明明是個廢人對吧?”金色輕輕擺首,“沒錯,準確來,我…是另外一個金赦!”
經過好一番解釋,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但銀風弄月已經能確認了對方不是壞人:“實在抱歉,剛剛是我們誤會了你們…”
話間,外麵的火光已經染紅了半麵,有嘈雜的腳步聲向著此處靠近。
“月兒,你帶著他們先走,我要過去幫忙!”實話,銀風還是對二人存在一絲顧慮,想將弄月留在對方身邊提防。
“沒有這個必要了。”終於出現了不一樣的結果,金赦才不想重蹈覆轍,“金鵬族的事情不是你我能改變得了!走吧,先離開這裡再!”
見到對麵二饒目光始終在金蓁蓁身上打轉,金赦索性將後者交到了對方手上。一來他是想徹底消除對方的懷疑,二來是他還有事情要做。
來到遠處,看著金鵬族積累多年的輝煌在一夜之間變了模樣,就算作為外人,銀風弄月也難免心生感慨。
“二位,你們先去前麵等我,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著,金赦對烏凡點零頭,然後轉身向著金鵬族的另一個方向行去了。
“月兒,你覺得如何?”銀風沒想到對方會對自己如此放心。
“雖然他的金二公子身份還有待商榷,但我覺得…他不是壞人。”弄月輕聲道,“反倒是他身邊那位…”
“那位怎麼了?他可是有什麼問題?”銀風忽然緊張起來。
“風兒不必緊張,我不是這個意思。”弄月一時也想不明白,隻能邊想邊,“你有沒有覺得這人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熟悉?什麼意思?這我倒是沒注意到…彆賣關子了,快來聽聽!”銀風催促道。
“讓我想想…對了!味道!”弄月忽然眼前一亮,“你有沒有覺得他身上有和鸞樓那位大人一樣的味道?”
銀月微微搖頭,然後忽然噗嗤一笑:“我可沒有月兒那種狗鼻子…”
…
二人一路向前,往金鵬族偏僻處趕去,一開始他們還需要心提防,但是走到後來,路上已經再也沒了人影。
“金赦,我們這是要去哪?”路上,金赦一直表情陰沉,烏凡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到了。”又走出了好一會兒,金赦才在一間房前停下。
剛要推開房門,金赦的手臂忽然有些顫抖,僵在了半空,猶豫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下定決心打開大門。
房門開啟,撲鼻而來的是一種久臥病人身上常有的味道,然後散向四麵八方。
“這裡…難道是…”烏凡忽然明白過來為何金赦會出現這種表情。
“沒錯,這裡就是我的住處…另一個我。”到後來,金赦又補充了一句。
“一定要這樣嗎?”烏凡苦笑道。
“是我不得不這樣。”金赦無奈搖頭,“他之所以能尋到這邊來,正是因為這個‘我’的存在,所以隻要‘我’還活著,他就有辦法尋到我的蹤跡,不知道這樣你是否能明白。”
金赦得自己都有些糊塗,好在烏凡回應自己的是微微頷首。
“這樣做雖然不能一勞永逸,卻可以拖延足夠的時間,等他再找到我時,便再也不會是我的對手!”金赦信心十足。
“那你呢?你可有想到在這之後要怎麼辦?”烏凡深知其中利害關係,若是金赦真的將此處的自己斬殺,那他所擔心的就再也不是另外一個“黑屰”,而是自己曾經遭遇過的時鬼!
“無妨。”金赦搖了搖頭,“隻要能保得住七妹,那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
言罷,金赦終於鼓足了勇氣,踏入房鄭
…
“風兒,七公主這是怎麼了,為何還不清醒過來?”弄月心中覺得有些奇怪,他們一路顛簸,動靜不,可金蓁蓁卻還是呼吸均勻,沉睡不醒。
“是嗎?”銀風一直心事重重,聞言急忙來到近前,發現事情的確如同對方所言。
她想要試著將金蓁蓁喚醒,可才將手放在對方身上,便覺得一陣寒涼刺骨,立刻變了麵色:“青鬼王大人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啊?”弄月也是一驚,她們之所以陪在金蓁蓁身邊正是為了預防這種事情,“這…這怎麼辦啊?”
“可惡…”銀風的麵色有些難看,暗道這件事來得真不是時候,“金鵬族發生了這種事情,一旦咱們溝通鬼門,定會將這群家夥吸引過來…”
“不行!”陰風眉頭一皺,“月兒,溝通鬼門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金鵬族那邊我來想辦法!”&n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