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呂純眼睛一眯,趁熱打鐵道“金鵬族在泱都城的地位已經被黑鷲族取代,就算沒有覆滅也是苟延殘喘了。”
“這…這怎麼可能?”見到呂純不似說謊,黑慈心表情一驚,急忙辯解“呂兄有所不知,我們黑鷲族與金鵬族雖然表麵鬥爭厲害,卻是暗中交好,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
正想說些什麼,呂純下意識就想到了一個關鍵人物—男覡!在威脅自己之前,這家夥曾經與黑鷲族有過聯係,如果事情真如黑慈心所言,這件事極有可能是他引起。
想要開口,呂純又及時忍住,他知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男覡是事情的關鍵之一,如果自己提前泄露,隻會將災厄提前。
“但願如此吧…”呂純思索片刻,繼續道“話雖如此,想讓金鵬族重新振作起來也不是希望渺茫。據我所知,金鵬族後來還有一絲血脈存在…”
黑慈心聞言微微頷首,陷入了沉默之中。
“仁兄?那我們墨象閣,不不,我們太一閣後來如何?”許是受到黑慈心氣氛感染,玄陽眼中滿是好奇,“在改名換姓之後,太一閣可有振作起來?罷了罷了,不如先說說玉壺宗…它現在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此時,距離杏林仙子準備完成還有一些時間,而且根據對方的說法,最好的離彆時機要在天明。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呂純稍加思索,便苦笑開口,將心中的積鬱與這位前輩傾訴。
說沒有私心是假,呂純想的是,如果這位能與明遠老祖透露風聲,未來有所改變也說不定呢?
“如果說金鵬族現在接近覆滅,那玉壺宗可以算是死灰複燃了吧…”
“豈有此理!”饒是脾氣溫和的玄陽,在聽到後來發生的事情時還是怒不可遏,“嗬!還好這群不爭氣的家夥沒有加入英雄盟,若是因為太一閣的參與,讓玉壺宗遭遇滅頂之災,我現在回去就將太一閣解散!”
“阿嚏…阿嚏!”與此同時,另外一處,縮在一起休息的太一閣弟子們忽然打了個冷顫、噴嚏連連,心裡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
“那劍星居呢?他們後來如何?”怒罵了好一通,玄陽這才恢複了平靜,繼續問道。
“這個…”呂純皺了皺眉,劍星居的事情有些複雜,他不知道怎麼說。
“你儘管說便是,我隻是出於好奇,今日的事情不會讓第三個人…嗯…”玄陽轉頭看了看身邊的黑慈心與尤華曼,繼續道“放心吧,乾涉因果結局難料,隻要是聰明人都不會隨意插手。”
後二者當然明白玄陽的意思,隻是各有心思沒有表態。
“我早就和師弟說過,挑選弟子不能光看實力要憑本質優先,實力可以通過刻苦修煉改變,而一個人的本質是注定的,隻能遮掩卻無法修正!看來他始終在受爭強好勝之心困擾,沒將我的話語當回事啊!”玄陽感慨。
“可是…如果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做,豈不相當於將一切葬送在了我們手上?”許是因為自己的任務完成的太過突然,尤華曼一陣空虛,實在忍不住袖手旁觀。
“正如玄陽閣主所言,一切早已注定,參與其中隻會引來更大惡果。”呂純抬眼看向了夜空,“所以華曼長老無論如何都要相信他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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