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晃動著,方堯的手卻依舊穩定,他正用一塊磨刀石,在刀鋒上磨動著。
他這把刀,刀身漆黑,看起來極為沉重,但刀身上沒有銘文或圖案,看樣子隻是一把普通的戰刀。
隻不過這把刀散逸著一股不易察覺的煞氣,這股煞氣,普通人幾乎不會感覺到。
不過這車廂裡全是退役的龍騎,他們都是上過戰場,雙手染血之輩。
自然能夠感覺到這股煞氣。
而就連他們這種上過戰場的人,受那煞氣所衝,都會一陣心頭不適。
可見這把戰刀上的煞氣有多濃鬱,不是簡單地斬殺過一兩人,便能夠蘊養出來。
直到方堯將刀收進鞘裡麵,那股煞氣消失,不少人才鬆了口氣。
這時方堯收到了一條信息,他拿起對講器,給了駕駛員一個新的坐標。
那是天劍小隊目前所在地點的坐標。
“咱就是說,天劍小隊拿了那什麼青蜦去找天鬼,戰略府擔心他們出意外,讓咱們這些老東西暗中保護。”
“那為何不直接把青蜦給咱們,我們自己去找天鬼,不就省事多了。”
這大嗓門,方堯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前輩鄭春秋。
這位剛說完,坐在他旁邊的瘦小老人林炳江,一邊把玩著根煙杆一邊說道。
“劍不磨不利,技不戰不精。”
“就算是人才,沒有實戰經驗,未曾經曆過生死,哪堪重用?”
“過度保護,人才也會變成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