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當然就不知道了,狼隊夜間的格式也隻有他們自己能知道,我們隻能聽完他們發言來慢慢的盤。”
烏鴉雖然瘦弱,但眼睛卻炯炯有神。
他目光灼灼的掃視場上一圈,最後將視線投落在12號的身上。
“我作為好人,就把我能提供的所有視角和猜想都聊出來,至於怎麼判定,那是預言家的事情。”
“第一種可能,4號是狼槍起身悍跳,預言家可能會認為他帶了槍而不出他,他發的8號查殺是好人,我們把查殺當作反向金用。”
“第二種可能,4號是狼槍起跳,3號、8號是他的狼隊友,他就是要利用好人的心態來反打一波保下他們,這樣預言家投鼠忌器,又不敢出8號,又要外置位出一張,很可能就會出到好人頭上。”
“第三種可能,4號是小狼起跳,8號是他帶槍的狼隊友,他知道12號是真預言家,起跳不能出他,那就騙好人出掉大哥外置位開槍,帶走女巫或者守衛。”
“這樣8號隻要不開槍帶走4號,那他就坐實了真查殺,而沒可能是獵人牌,4號預言家的麵就會大大上升,女巫晚上恐怕也不敢開毒吧,還是要白天好人在兩人裡分辨。”
“這樣狼人還是賺輪次的。”
烏鴉拋出來了三種可能。
旋即輕描淡寫的選擇了過麥。
對於他的發言,王長生暗自點了點頭。
4號雖然是好人狼人都不要的一張牌。
但狼人殺這個遊戲就是有無限的可能。
他即便被所有人都定死是一張狼。
預言家也不敢出4號。
狼人則可以拿著4號儘情做文章。
6號提出了很多種可能,看似是在幫好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