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狼人的生存之道!雙狼墊飛!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乘風作為處於全場焦點位的小狼牌,輪到他發言時,他神色淡定的緩緩開口:“3號發言。”
“我是一張好人牌,且不是一張平民牌,你們把輪次改到我的身上,我認為是不合理的。”
“雖然我確實是張神牌,8號對我的定義沒有太大問題,但我難道就必須要把警徽票上給他嗎?”
“作為一張警下的牌,我就不能是聽出來2號才是那張真先知,所以把警徽票投給了他嗎?”
“我都還沒有發過言呢,你們就把我的身份定義成平民,且還將輪次改到了我和8號的身上,你們講道理嗎?”
“即便是現在,我依然認為2號是那張先知牌,8號是悍跳狼。”
“以及,今天的輪次,肯定還是要重新回歸到2號與8號身上的,而我的這一票自然會掛到8號頭上,且今天我不會跳身份,輪次都不在我身上,憑什麼要我交身份?”
3號乘風一張口,王長生大概就聽明白了他是想做什麼。
這是小狼裝大哥,要把2號一張真先知牌給臟死成他的同伴啊。
“嘖嘖,該說不說,這大哥裝的還挺像,遞話遞的,好人都能聽出來伱是張大哥牌了。”
不得不說,3號這樣操作是有一定風險的。
儘管能夠把2號臟成他的狼同伴,有概率騙到女巫晚上把真先知給毒死,或者將其放逐。
但這也要建立在他隨時都有可能在先知前麵出局的基礎上。
不過為了爭取之後的輪次,現在所要付出的犧牲,或許會是值得的。
畢竟風險也往往與機遇並存。
隻要他們狼隊操作過關,配合得當,是有可能將好人們紛紛拉到狼隊陣營裡來的。
那樣一來,守衛和道士的視野也極有可能被狼人迷惑。
隻要讓守衛與道士沒辦法開出平安夜,往後的輪次,他們狼隊無疑是極賺的。
“不過我大費周章將輪次改到3號和8號的身上,是為了讓你3號跳一張神牌,現在4號已經跳女巫了,你直接跟他對跳,然後爭取把輪次改到4號的身上,這樣如果4號能出局,2號不也跟著出局了嗎。”
王長生在心中搖了搖頭。
他本意是這樣想的。
但在狼人殺的桌子上,局勢永遠都是風雲莫測,詭譎多變的。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思想。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去嘗試的操作。
不是說他怎麼想,情況就會按照他想的那個方向去發展。
王長生也隻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
外加多一點點的外掛。
爭取能夠帶領自己的陣營獲勝。
3號雖然如他所想,跳了一張神,但卻隻跳了一半,沒有跳出具體的身份,更沒有跟4號對跳女巫,嘗試把輪次改到4號的頭上。
他的這個行為,怎麼看怎麼像狼,還是幽靈狼。
不過若是按照3號的想法來,他確實不能跳出具體的身份。
隻有這樣,才能把2號往死裡臟,最後溺死在糞池之中。
畢竟分辨好人與狼人,站邊雖然不是最主要的,卻能顯而易見的影響到其他外置位的牌對他以及他所站邊對象的主觀意願。
人總會很難完全客觀地站在第三視角籌謀全局。
3號就是利用了好人的這種心態。
乘風脖子動了動,環顧全場。
“開盤環節我看8號的卦相就不像張好,他跳神牌我都不想信,更彆說他起跳先知了。”
“且我是一張神牌,而8號想驗我的理由卻是認為我像一張平民牌,在我的視角中,這本就是說不通的事情。”
“你可以說8號抿我身份抿錯了,但這是8號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問題。”
“他所說的和他表現出來的行為不一致,我就很難認下他是先知。”
“當然,你也可以說他認為我是平民驗了我,但最後驗出來了一張身份牌,我應該更相信他才對。”
“但是!”
“你們難道不覺得這才是8號更不像先知的點嗎?他聊的這些太做作了,在我看來,他就是要用這些事情來側麵的襯托他是那張先知牌。”
“所以我認為他的視角不像一張先知牌的視角,我就更不可能去站邊他了。”
“這也是我直接投票給2號的理由,我不是認下了平民,才上票給2號的。”
“我是分辨出了8號不是那張先知,才投票給了2號牌。”
“再說一遍,這輪出8號,你們即便認為8號不是狼人,那你們也應該出跟8號對跳的2號,憑什麼把輪次改到我的身上?我是一張神牌!”
“我如果是狼,我大概可以直接跟4號對跳女巫,再不濟,我跳一張平民行不行?”
“我直接不認8號發我的身份,那你們還能打到我的身上嗎?”
3號乘風看了看身邊的2號。
“此外,8號發的警下占卜信息,而2號則是直接將占卜信息丟給了對跳8號,如果2號是狼,他又為什麼這麼發身份?直接學著8號朝警下丟一張平民,或者直接給自己隊友發一張平民身份不好嗎?”
“8號的首夜驗人在我這裡極其不過關,其次,他的警徽流也是隨意的壓到了警下,用的還是同樣的理由,認為有可能摸出兩張平民牌。”
“那麼你第一天何必來驗我呢?你直接從他們兩張牌裡去摸不就好了?”
“所以在我看來,8號的行為有兩種因素,第一自然是想洗我的頭,第二,8號的警徽流,11號跟1號,或許也是他想洗頭的對象,或許其中就有8號的狼同伴。”
“而11號是跟著我的手一起投票給2號的,那麼11號我就能認下是一張好,而1號則很有可能成立為8號的匪配。”
“至於前置位的5號牌,你既然投票給了2號,且你知道你的票是乾淨的,那麼你就沒必要攻擊我以及11號,我們肯定是兩張好人牌。”
“且投票給2號的隻有我們三個人,我是一張神牌,你又是一張好,11號暫且不論,那麼我就想問,你還能找到2號的狼隊友嗎?”
“警上的12號?”
“12號如果是狼,為什麼敢去那樣發言?即便這個板子,狼隊是要抱團衝鋒的,但12號也衝的太乾了點吧?要是他作為狼被好人找到,那2號不是鐵要跟著遭殃的嗎?”
“所以你們如果打我,3號以及12號是三隻狼,就有點過分了,我們作為狼也不會這樣給同伴衝鋒的,又是警上強勢站邊,又是警下反水投票。”
“還要不要活了?”
“所以你們就多思考思考,如果能站在我和2號的角度去思考,就能看到8號一定是那張狼人牌了。”
“8號是悍跳狼,7號給8號暗暗拉票,警上衝鋒,警下見到沒騙著我的票,又突然搖擺不定。”
“這不是狼是什麼?相比於12號這種衝鋒,7號才更像那隻衝鋒狼吧?”
“此外,前麵這幾張牌聽下來,6號也是想站邊8號,且上票給8號的,那麼8號作為狼人,6號也極有可能是他的狼同伴。”
“因此在我眼中,6號、7號、8號極有可能是三連座的三張狼人牌,外置位再飄一張,1號和10號同樣上票給8號,那麼剩下的那隻狼,大概率就開在他們之間。”
“這張7號既然是女巫給出的銀水,如果4號是真女巫,而不是狼人在這裡為了加大8號先知麵的話,那麼7號很有可能就是那隻幽靈狼。”
“或者你們認為7號站邊8號,不想出8號,那你們也可以先出掉7號,今天的輪次就定在2號跟7號上也是可以的,明天你們起來還能再聽一天8號的占卜。”
“至於其他的牌,警上的9號牌點了8號的匪麵,我聽著不太像狼,但是我認為的好人12號攻擊了9號,那麼他倆的問題讓他們自己去解決,跟我沒關係。”
“所以你們改輪次就出7號,不改輪次今天出8號,出了8號我才會拍出身份,不然我現在拍身份也是給狼人拍,沒有意義。”
“過。”
3號乘風的一通發言可謂是情真意切。
但其中到底有多少算計與籌謀,究竟給好人們挖了多少的坑,也隻有他自己心裡知道。
如今路已經鋪好。
就看有沒有人踩進去了。
而王長生聽完他的發言,心中也是暗歎了一聲。
倒反天罡。
簡直是倒反天罡!
做局就做局,竟然還要拿他這張大哥的身份來增加分量。
甚至這些個小狼第一天還直接把他給砍了。
想拿大哥祭天?
真是big膽!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蜿蜒聽完前麵這麼多張牌的發言,眉頭緊皺。
“我聽到很多人都在聊我的警徽流有問題。”
“首先我並不認為我先驗9號再驗1號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們認為我驗9號可以,但是與其驗1號,倒不如把12號放到警徽流中,或者有守衛和道士在,我可以留下第三張警徽流,去摸這個12號。”
“我承認你們說的沒問題,但在我這張真先知牌的視角中,12號並不是我非驗不可的對象。”
“他是可以聽發言的牌,又是在警上站邊我的牌,而我既然第一天沒有驗他,又何必在往後的日子裡過多對他的身份產生糾結,我直接聽他的發言不就好了嗎?”
“如果他從始至終站邊我,我驗他又有什麼用?”
“如果他言行不一,嘴上站邊我,實際上卻變票想要出我,那麼他是不是為定狼呢?”
“你們讓我在他身上進驗,豈不是在浪費我的占卜次數?”
“再加上12號攻擊了9號,我如果驗出9號是一張平民,那麼12號哪怕站邊我,顯然也有倒鉤的嫌疑,但這是第二天,甚至第三天才需要去盤的事情。”
“甚至12號如果為狼,我驗出他也是一張有身份的牌,又不可能明確地摸出他是什麼陣營,完全沒用,那麼我為什麼放著9號不驗,而去驗12號?”
“我驗了9號,又為什麼還要驗12號?”
“所以從你們的視角來看,我的警徽流或許有些毛病,但是從我一張真先知的視角來看,我不進驗他,並沒有什麼問題,更罪不至死,讓你們都跑去站邊8號牌。”
“這是我對你們認為我警徽流有問題所給出的解釋,希望在場的好人能夠多聽一聽,認下我是那張先知牌。”
“其次,4號跳了女巫身份,雖然我並不覺得你直接把身份跳出來有什麼不好的,畢竟有守衛在,有道士在,狼人大概率不會悍跳女巫,但你此刻給出的銀水,對我而言是不利的。”
“當然,我不是怪你跳了身份,結果所給出的信息卻是對我這張真先知來講極其不友好的。”
“我隻是想說,7號應該是真銀水,那麼在這個板子裡,狼隊第一天大概不會自刀的情況下,7號與8號顯然是不見麵的兩張牌,那麼3號說的也沒什麼錯的,7號很可能就是8號不認識的狼大哥,也就是那張幽靈狼。”
“所以我希望4號你能考慮考慮,將視線放在狼人的身上,而不是落在我一張真先知牌的身上。”
“如果今天沒有把8號或者7號出掉,晚上你就將他們給毒掉。”
“而7號在極有可能是幽靈狼的情況下,他將輪次改到了3號與8號的身上,那麼我是不是就可以理解為,他昨天很可能將鏈子連到了3號以及外置位一張好人牌的身上。”
“你們如果要出2號,很可能就是一張守衛或者道士牌出局。”
“並且不僅如此,外置位還可能再損失一張好人牌。”
“而7號的抿能力,我想各位也都是有目共睹,那麼既然是眾所周知的。”
“7號說不定在第一天就找到了3號一張神牌以及外置位的一張神,比如我2號的位置。”
“也就是說,你們投掉3號,不僅他要死,我也可能要死,甚至再誇張一點,7號抿出來我是先知,根本不理睬我,直接在外置位找到了另外一張神,比如4號女巫的位置,把3號跟4號一連,兩張神牌雙雙出局,我們好人能受得了嗎?”
“4號的毒藥都還沒有開!”
2號蜿蜒慷慨陳詞,麵色激動,狀態起得很高。
他掃視場上的所有人。
“難道你們忘了,7號砍死女巫,又悍跳女巫,甚至還把女巫打飛出局,被所有好人認下,在場上興風作浪的經曆了嗎?”
這麼一句話,頓時點到了外置位的不少好人。
他們的心中紛紛皆是一驚。
被王長生支配的恐懼,再度籠罩到了他們的心頭。
王長生悍跳女巫,刀刀爆神的那一幕還曆曆在目。
他們作為新上場的成員,可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隊友在經曆過一番腥風血雨後,慘慘戚戚的被打回戰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