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這話讓大家苦笑。
自從上了戰場之後,他們就知道曾經的平靜回不去了。
蟲族太多,太強,他們終其一生也不可能徹底的將它們斬殺殆儘。
就連他們這幾個苦苦支撐的,也不知什麼時候就戰死沙場了。
齊佞看著姍姍來遲的指導員,笑了一聲,“好久不見啊,老師,沒想到吧,你曾經是學生我,現在跟你已經是同級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席缺白了他一眼,“我倒是挺意外你這個話嘮能上位,而且你也用不著叫我老師,我隻是去監督你們有沒有好好學習,又不是你們的課堂老師。”
並且,他跟他們差不多。
隻不過參軍早了點。
幾人在裡麵肆無忌憚的聊天。
當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時,他們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聲音,目光往門口看去。
沒到一會兒,門被推開了。
接著而來的,是一張精致得讓人難以忘懷的臉龐,他上揚著三分笑意,眼中不自覺的帶著些冷意,當看到許久不見的朋友時候,他還是當年那副模樣,“好久不見了,各位。”
看見這穿著一身紅衣的男人,眾人臉上的笑意收起。
照例跟他打招呼。
五年不見,當初那個做什麼都漫不經心的人身上帶著令人難以抗拒的壓迫力。
無疑,他更強了。
並且強過了在場所有人。
在場之人,皆沒有眼前這個人強。
他身上的威壓強得讓人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讓他們緊張的顯然不止是他這個人,而是這個人所帶來的影響,他可是不久之前親口說過,要將世界上幸存的土地,都收入麾下。
也就是說,他想建立一個新的政權。
這對他們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燕看著麵前這些人,像是看不到他們眼中的緊張,自顧自的坐在了主位,“這麼久不見,我們不是應該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嗎?怎麼反倒對我這樣冷漠,真令人傷心。”
看到他不分主次的亂做,譚限眉頭一皺,“我們是客人,不應該坐在主位上。”
“但是我就是想坐。”
燕眯著眼,哪怕周圍都是低氣壓,他也不掩蓋自己的野心。
明晃晃的在宣告自己想要的位置。
身前的人都沉默了。
他笑了一聲,剛想坐下,一把手術刀就迎麵飛來,“我這裡可不歡迎沒有自覺性的客人。”
一道沒有感情起伏的聲音。
裴天的手術刀轉了一圈,將人從那個位置拉了下來之後,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裴天跟何苗前後腳進來。
她們越過燕,走到了會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