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花尋從他的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
就聽見譚浮淡淡的說道,“今天下午沒有課的話,我們去帝都訓練營。”
幾人一驚。
“你不是說得罪了裴寧卿嗎?怎麼還敢去帝都訓練營?”
“不是我得罪他,是他得罪我。”
兩者之間的關係天差地彆。
不要搞錯了主次之間的關係。
譚浮吃了口粉,抬起眸說道,“而且躲著可不是我一貫的風格,你們要搞清楚,從來隻有彆人躲我份,就沒有我躲彆人的份。”
她說的很輕鬆。
從頭到尾表情都沒有變過一個。
仿佛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
這幅不以為然的表情讓三人瞬間張大了嘴巴。
玉然啃著雞腿,對身旁這位大佬肅然起敬。
原以為是彆人囂張。
沒想到最囂張的還是自家人。
譚係統在腦海裡翻了個白眼,“宿主,咱能不能將這裝逼的麵具摘下?你要是打得過那隻鹹豬手,我們那天還會跑得那麼快?”
“咋地?你想體驗一會兒被人拍扁的滋味嗎?”
譚浮直接屏蔽了它,“打你的遊戲去。”
她這麼做可是有理由的。
長久的躲避不是個好辦法,她總不能讓燕溫那個垃圾將實戰課地點給改了吧?
這是不可能。
要是換場地的話,絕對要自己掏腰包。
她一個窮鬼,哪裡來的錢。
所以為今之計,隻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在裴寧卿麵前晃,再出個矛盾大打出手,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不合。
這樣,但凡她出了問題,第一個被懷疑的鐵定是他。
這樣可以80%隔絕了他想下黑手的心思。
因為譚浮的強烈自信,吃完了飯,他們就屁顛屁顛的趕到了帝都訓練營。
訓練營還是人來人往,跟往日沒有什麼不同。
一踏進去。
眾人的視線嘩的一下就朝著他們來了。
幾次三番被這樣看,三人早就穩如老狗。
花尋不一樣,他第一次被這麼多人看著,當下有些拘束。
小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他們怎麼這麼看著我們?是我們有哪裡不對勁嗎?”
江瀾拍拍他的肩,生無可戀的道,“自信點兄弟,你沒有哪裡不對勁兒,他們99%看得不是你,跟著大佬混,總是要經曆一些常人不能經曆的,挺過去就好。”
花尋眨了眨眼,看了一眼麵色依舊淡然的譚浮,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們看的是……”
他指了指前麵的女孩,無聲的問道。
江瀾肯定的點點頭,“就是她。”
花尋張大了嘴巴。
他記得,譚浮來帝都好像也沒有多久吧?即便有第三軍繼承人這個名頭頂著,也不該這麼矚目才對?
怎麼這裡人的目光,震驚又惶恐。
像極了即將受刑的囚犯,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
難不成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四人按照約定的時間,等席譽他們的到來。
約好了今天下午見一麵,混臉熟的。
沒到一會兒,席譽他們就來了。
他們下意識尋找目光最聚集的地方,果不其然看到了與人群格格不入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