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一來,溫香暖玉也隻能是小家碧玉。
但兩者從來都不是一路人。
無須拿來比較。
譚浮頂著眾多目光,淡然自若的來到了餐桌上,拿起了甜點。
一軍的人暗戳戳的在觀察她,見她來了沒有想砸宴會的氣勢,暗暗鬆了口氣。
好險好險。
派了幾個人去看住她,然後暗戳戳的去騷擾他們裴指揮。
裴間搖著香檳,心不在焉。
看著場麵上的人,他心裡的抗拒如同大海掀起的巨浪,仿佛下一刻就要淹沒一切。
燕溫一直在陪著他,見他止不住發抖的身體,他欲言又止。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過來,裴間的身體越來越抖,連嘴角都泛著一絲蒼白,冷汗不斷的冒著。
他儘力維持著表麵的溫和,騙得了彆人,騙不了自己。
隻要想到這些女人不是譚樂,他的身體就不自覺的抗拒、顫抖、發冷……
“抱歉,我失陪一下。”
裴間拒絕了燕溫的陪同,一路直奔廁所,來到這裡,他迅速設立了一層結界,隨之而來的,是壓抑了許久的鮮血。
鮮紅刺眼的血,蒼白的神色,無一不再告訴著他,對這一切到底有多抗拒。
壓得太狠,反噬攻心。
他抬起眼,喃喃道,“譚樂……”
他瘋了一樣的去愛的女人。
如今也是他親手推開。
他們到底,做錯了什麼?這一世才要遭受這種報應?
另一邊。
譚浮看著周圍的人,看得津津有味,猝不及防就看到了白琳琳跟江悅。
她連忙站起來,“江姨、白姨,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江悅跟白琳琳看著自家少團長手裡端著的糕點,嘴角抽搐,麵麵相覷了一眼。
這看戲的架勢簡直不要太顯眼。
裴間以後要是知道他親閨女在他的相親宴上看著他相親,不知道會是什麼感想?
江悅心疼的摸摸她的腦袋,說道,“我們去看個老朋友,你跟譚係統在這裡好好待著,不要起哄。”
譚浮:?
她能起什麼哄?
白琳琳彈了彈她的腦門,“叫你看戲就好,不要搞事,一軍的場子,我們都懶得來,隻有你一個,要是搞事,你隻有被揍的份。”
悠著點,現在可沒人護著你。
譚浮:“……”
譚浮:“我怎麼可能會搞事!我明明是這麼尊老愛幼的一個人。”
兩人:“……”
想起養蠱城的慘況,她們決定暫時保持沉默。
告彆了這兩人之後,譚浮再次吃起了小蛋糕,她跟譚係統,一邊看戲,一邊預測著哪邊的鬥法會更激烈。
很快,月宮跟第三軍的小夥伴很快就來了。
他們自然的霸占了譚浮身邊其他的位置,也津津有味的看起了戲。
沒到一會兒,煩人精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