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空氣肉眼可見的陷入了沉默。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什麼情況?
一軍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難不成是他們的血脈覺醒失敗之後,精神失常了?
頂著眾人懷疑的眼神,譚浮表麵鎮定自若。
“哦,讓我彆扁一軍的賄賂。”
譚係統扇著小翅膀,在一片寂靜聲中不敢開口,隻敢在精神連接中小聲逼逼,“宿主,你這麼說,他們不會信的。”
之前宿主跟一軍鬨得可謂是眾所周知,現在如此明顯的討好,你的解釋那麼蒼白,傻子都不會信。
所有人:“原來如此。”
譚係統:“……”
譚浮:“……”
因為隱瞞跟一軍關係的原因,她跟譚係統戰戰兢兢的吃著飯。
生怕哪一位聰明人察覺到不對勁。
她的沉默讓現場的氛圍變得更怪異了。
妹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沉默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說話聲也漸漸變得小了起來。
在這怪異的氛圍之中,所有人吃完了午飯。
譚浮剛想端起她的盤子跑路,就被人叫住了。
“譚浮。”
席譽叫住她,“可以聊聊嗎?”
他的身邊跟著何嫦寶。
因為曾經感受過譚浮的可怕,何嫦寶此刻顫抖的躲在席譽後麵,看起來是怕極了她。
譚浮很好奇,“是你要跟我聊?”
席譽搖頭,“是她。”
他指了指後麵的何嫦寶,表情有些生無可戀。
“她說了,要是你不跟她談,她就哭死,直接淹了這一船的人。”
因此,他被迫來叫人。
席譽現在有些頭疼,這麼無聊的理由,誰也不會同意吧?更彆提何嫦寶跟她之間還有恩怨。
他都怕譚浮一怒之下將人凍了。
譚浮看著她,出乎意料的同意了,“可以。”
聽到這聲同意,何嫦寶從席譽身後冒出頭來,“那說好了,在我們談話這段時間中,你不能凍我!”
“如果你找我不是來講廢話,自然沒有問題。”
聽見她這麼說,何嫦寶鬆了口氣,默默的從席譽後麵出來。
她們來到飛舟走廊。
譚浮設了個結界,問道,“你要跟我談什麼?”
何嫦寶看著麵前這個人,不知道怎麼的有點腿軟,“我、我就是想來問問,關於血脈之力,你知道多少?”
“了解不多。”
“我今天就是來找你說這個事情的。”
“跟我一個沒有血脈之力的人談論血脈之力?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譚浮的身份沒有公之於眾,除了認識的人,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也就隻有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