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第二天譚浮起來晨跑的時候,就看到了有人在月家門口鬨騰。
她擦了擦汗,走了出去。
月宅門口。
血脈學堂的學生義憤填膺,見有人出來了,他們忍不住說道,“月少宮主,哪怕我們拒絕了您,您也不用讓您家的人去搶了學校的藏書閣吧!”
“血脈學堂的藏書是血脈學堂立身的根本,也是人族重要機密,還請您將書本還給我們!”
說道重要機密這四個字,說話的人刻意咬重了幾個字。
顯然覺得這種機密不是普通人家能夠知道的。
哪怕月家權勢滔天,他們沒有血脈之力,所以不配知道這種機密。
旁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聞言都是一驚,不過他們說不上話,隻能在旁邊看熱鬨。
不過聽學生們這麼說,他們已經開始指指點點了。
來鬨的學生聞言,嘴角上揚,也不慌了。
“雖說月家沒有血脈之力的傳承者,不知道血脈之力是什麼意思,好奇血脈之力,但也不能明搶我們的書籍啊!那可是整個人族的重要的東西啊!”
譚浮看著這些學生,再看看旁邊議論的人。
無數的寒氣朝著他們而來。
這些尊貴的血脈之力擁有者哪裡受過這種待遇,跑都來不及,直接被凍住了。
她的解決方法一向簡單粗暴。
解封出一個人,讓他們滾去將他們學校的老師請來。
那個人麵色驚恐,連滾帶爬的跑回了血脈學堂。
譚浮凝出了一把冰椅子,坐在月家的大門前,“原本不想跟你們血脈學堂計較,現在看來是不得不計較了,我倒是想知道,好好的一個學堂,是怎麼將學生教成現在這樣顛倒黑白的模樣。”
很快,範堂主就急忙來了。
跟在身後還有一大群學生。
在人群之中,她還看見了一些熟悉的麵孔。
何嫦寶跟席譽。
顧靡跟謝樣。
那個攪屎棍出乎意料的不在。
等眾人趕到月宅的時候,就看見了坐在門口,神色不悅的譚浮。
看見她這模樣,認識她的人忍不住雙腿一軟。
媽呀。
這小祖宗生氣了。
顧靡看著月宅門口的冰,頓了一會,然後腳底抹油,躲在了一旁看熱鬨。
以前的經曆告訴他,不要往她槍口上撞。
顯然有這個想法不止他一個。
向來喜歡裝裝樣子的席譽也往後退了。
他有什麼錯?他勸了,不過沒用而已。
何嫦寶這個人精看著席譽躲,立馬貼了上去,“席譽哥哥等等我。”
不管,她是白癡。
隻會追著席譽跑。
席譽去哪兒她去哪兒。
堂主想怪她就要連席譽一起怪了。
他們躲在一旁悄悄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