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去看戲這件事著實有些缺德。
所以譚浮是悄咪咪去的。
等她到元家大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所有打扮得精致漂亮的女孩子,她們化了漂亮的妝,沒有塗口紅,像極了虛弱至極的模樣。
她趕到的時候,她們已經哭上了。
作為跟元家有幾分關係的雲染不能用元淺壹做借口,所以她很聰明的為自己謀了一個角色。
——為自家表哥風流債操碎心的三好表妹。
現在她看著門口這些鶯鶯燕燕,深吸了口氣,“元管家,這些事我是瞞不住了,你叫小姨來一趟吧,我自己兜不住了。”
她的語氣透著三分心累三分苦惱四分筋疲力儘,就連麵上,是是那麼的沉重。
元管家看著,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
“雲染小姐,這些是……”
雲染悲涼的望著天,無力的說道,“元淺壹留下的風流債,其中還有被禍害得要去尋死覓活的少女,你快去告訴小姨,我已經儘力瞞著,但終究是瞞不住的!”
元管家震驚。
他看著前麵幾十個少女,嚇得直接進去稟報木女士。
夫人不好了!少爺他不要命了!
木女士現在正為自家兒子發愁,她憂心仲仲的喝著茶,剛想回去補一下這些天失眠的覺,元管家就火急火燎的跑進來。
麵帶驚恐的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夫人不好啦!少爺他在外麵欠下了無數的風流債,現在女方帶著孩子找上門來了,說是要在門口尋死覓活……
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複述一遍之後,元管家語氣沉重,“夫人,不出意外的話,您當奶奶了……”
木女士茶杯掉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很驚恐。
這一刻,見識過無數大場麵的她慌了。
連忙問道,“我我我…外麵…不、一共有多少個孩子媽找上門來了?”
“目測數量,三十幾個……”
木女士驚呆了。
空氣中都是沉默的味道。
彆問,問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現在的局麵。
過了片刻,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顫巍巍的道,“快、快去把那些女孩子請進來,不要刺激到她們,也不要讓媒體拍到她們的照片……”
“最後,把元淺壹那小子給我叫下來!”
譚浮到的時候,就看見了正在哭泣的女孩子們。
她們在一座豪華的大房子前麵,哭得楚楚可憐,仿佛被騙了心的良家女子。
在一群女孩子之間,她瞄見了玉然。
她此刻也紅著眼眶,跟另一個女孩子相互攙扶,“姐妹,原來你也是單戀而相思不得的可憐人…嗚嗚嗚…我們真的是太可憐了……”
“彆怕,哪怕我們卑微渺小,我們也要將自己的愛意勇敢的說出來,這樣,我們的青春就沒有遺憾。”
“哪怕我們日後嫁人了,在半夜還能發出殺豬的哭聲,回憶一下當初那頭豬……”
聽到這兒的譚浮震驚。
“譚係統,她這麼說,以後不怕追夫火葬場嗎?”
在她頭上拉屎的譚係統也震驚了,“宿主,按照她們這麼搞,人家總感覺事情會越編越離譜,她們會挨揍的!”
這也是它家宿主的預感。
為了不挨揍,譚浮給自己的特助打了個電話,讓他迅速趕來元家大門口。
接到電話的月弄很懵逼,連忙問她發生了什麼?
她看著那些哭泣的女孩子,語氣沉重,“有人疑是玩弄女孩子的純真的感情,我朋友也深陷泥中,我等會要跟著進去安慰她,怕自己忍不住。”
月弄:“……”
懂了,這小祖宗準備闖禍,讓他去收拾爛攤子。
他麵無表情的掛了電話。
準備闖禍還通知他,他是不是還要說一聲謝謝?
打完了電話,元家外麵的局勢已經到了不可控的地步了。
因為哭久了嗓子太疼,所以她們不哭了,而是改為靜靜的坐在街角,45°仰望天空。
一股哀傷絕望之情油然而生。
見著落淚,聞著傷心。
她們的肩膀還時不時的抖著,足以證明她們哭的有多厲害。
全身都在顫抖啊!
圍觀的人群忍不住兩眼一酸。
多可憐的姑娘們啊~~
譚浮目瞪口呆的看著。
還沒有等她說啥,聞訊而來的男生作死隊看著周身圍繞悲傷氣息的女孩子們,當場愣在原地。
這是,什麼情況?
花尋見情況不對,立馬移到了譚浮旁邊,“她們這是怎麼了?哭得那麼傷心?”
“她們暗戀小太子已久,一直飽受相思之苦,今天,她們終於受不了這個折磨,跑來一睹相思之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