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太過安靜,木女士不自覺的看向了穿著黑衣的少女。
隻見她眼神平淡無瀾,靜靜的站在那裡。
她看著,忍不住開口,“少宮主。”
“木前輩,請問有事嗎?”
“沒事,我聽說我兒子先前跟你鬨過不愉快,真是不好意思,那孩子從小就被我們慣壞了,無法無天,你受委屈了。”
譚浮聽著,沒有多疑,“您放心,他還不足以讓我受委屈。”
木女士:“……”
看來傻兒子去招惹她,被揍了不止一回。
她忍不住問道,“問一下,他是在那裡被你揍的?”
譚浮:“……”
這個答案讓她不禁想到了月城那段時間。
那個時候五班隻有他們兩個。
她剛去上課的第一天,就剛好是他們第一次見麵。
那個時候,他們還隻是普通的同桌關係,還是時不時翹課的那種同桌,所以兩人不熟。
為了維持塑料的同學關係,他們偶然打聲招呼。
這樣的同學關係一直維持了一段時間。
現在想想,那段時間的元淺壹相比於現在的,簡直就是白月光。
可惜這個白月光死得很快,他變成現在的賤嗖嗖的綠茶婊。
那副白切黑的性格也變成了現在的攪屎棍。
那美好的塑料同學情就這麼一去不複返。
被迫見識他真麵目的譚浮簡直欲哭無淚。
她當初為什麼要手賤去阻止他發瘋?
如果沒有阻止,她後續的苦難是不是就不會有?
譚浮想到這兒,眼淚就忍不住要流出,但她忍住了,對著木女士道,“他跑到我麵前犯賤的時候。”
鑒於她兒子犯賤次數太多,木女士不說話了。
看了眼麵前的女孩。
氣質卓然,清冷孤傲。
隻是站在那裡,就好像一輪明月。
但很奇怪,讓人看得到,也讓人忍不住往她身邊靠,可是越靠,越覺得離得越遠。
越想抓卻越抓不住那種感覺。
她站著一群女孩中間,女孩們都喜歡往她身邊靠,就如同靠定海神針一樣。
她暗自搖了搖頭。
隻覺得她那狗兒子這輩子都彆想夠上人家的衣裙了。
接下來也不再多說,又回歸了寂靜。
正當譚浮跟譚係統嘮嗑的時候。
神色一正。
她忍不住看向窗外。
一股強大的颶風朝著屋內的人而來。
這股熟悉的大風。
她眯起眼。
看向了那走進來的男生,他手腕上的圖騰閃閃發光,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元淺壹,王級了。”
還沒有來得及假惺惺的說句恭喜的話,元淺壹的神色就有些不對,他眼神迷茫,麵前的人影變成了無數的蟲族。
狂風就在屋內卷起。
這熟悉的一幕,像極了當初在月墨院校園湖的那一幕。
譚係統飛起來,小小的身體就像一個包子在空中晃動,它想帶著自家宿主跑路,“完了宿主,這個家夥精神又失控了,咱趕緊溜吧。”
譚浮皺眉,“差點忘了,這個家夥狀態不太穩定,時不時發瘋。”
上次她幫了他,惹了一身腥。
現在還幫不幫?(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