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件白色裙子,再看看滿臉寫著悲痛的長輩們,譚浮經過頭腦風暴,決定保命。
她果斷的將問題拋給了她的親生父親,“如果父親同意的話。”
譚寧坐著輪椅上前,他滿臉不舍,眼眶通紅,“裴間現在內心的傷痛一軍夠大了,我們就不要再給他平增傷痛了,我們詢問過元帥的意見,元帥讓我們舉辦一場隆重的送彆會。”
想啥呢?
告訴你親爹?
你親爹還不得一巴掌過來。
我們還想犯賤,不想被拍死。
“這是元帥讓你們辦的,我隻管在後麵默默哭泣,你找我乾什麼?”
你們找死也彆拉上我啊!
我還想活呢!
看得出他們想在犯賤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的譚浮很慫,執意不肯敢他們一起走上犯賤這條不歸路。
所以果斷的將問題拋給了他們。
譚寧摸摸她的腦袋,語氣幽幽,“譚譚你知道嗎?為了爭奪你名字的歸屬權,我們跟一軍廝殺多時,那場戰鬥可謂是天崩地裂,血流成河,雙方誰也不讓誰,戰爭進行到最後,我們兩敗俱傷。”
說著,麵前那群家夥對著她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如今這場大戰已經落下帷幕,我們作為勝利的一方,一定要狠狠的去嘲諷失敗者,哦哦哦…什麼檔次敢我們搶姓氏。”
譚寧臉上帶著陰森森的笑容。
連帶著其他幾個人也是這麼黑暗的表情。
因為他們是背對著其他人的,所以他們現在壓根看不見這群人醜惡的嘴臉。
譚浮看著這些宛如動畫反派的表情,嚇得瑟瑟發抖。
她莫名的覺得自己就是那孤獨無助的小鳥。
隻能在幾個大人的麵前嚇得瑟瑟發抖。
她抱緊了她的係統孤獨無助的站在那裡。
“譚係統,他們是不是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這麼刻薄刁鑽的嘴臉是怎麼回事?”
譚浮被他們喪心病狂的表情嚇到了。
連她都這樣,更彆提譚係統這隻小小鳥鳥了,它此刻縮成了一團。
“宿主,他們現在的表情好可怕,就像被凍得發癲的人在跳社會搖一樣,這是已經傻了嗎?”
一人一統在這變態的攻勢下抵擋不了多久。
含淚接下了那件白色裙子。
她對著譚寧那已經變態的神色說道,“你放心小舅舅,為了表達對土豪爺爺的敬仰之情,我一定會再戴上兩朵小百花,飽含悲傷的將葬禮進行下去。”
譚寧拍拍她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譚浮瞄了他們一眼,連接他們的精神海,“你們玩這麼大,真不怕被群毆?”
本以為這麼說能讓眼前這幾個肆無忌憚的長輩停下他們驚人的舉動。
誰料他們看了她一眼,無所謂的聳聳肩,“管他呢!有本事他們就來打我們啊!”
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直接驚呆了譚浮。
好家夥。
她還以為這些人隻是來裝個樣子,沒想到居然玩這麼大。
這一刻,譚浮很想將手裡那件白裙子給扔了。
她有種預感。
要是再跟他們這麼混下去,她遲早會逐漸演變成他們那個人見人嫌的模樣。
這麼會有人這麼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