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昏昏沉沉的。
最終,月源隻是看著她搖了搖頭,玩了個原地消失,隻留下了懵逼的一人一統。
不是,你先把話說完再走啊!
話說一半吊人胃口是怎麼回事?
譚係統吐槽,“宿主,你也體諒一下老祖宗,他跟你說話的時候麵部表情都有些僵硬,一看就是太久沒動了,所以現在下線也是可以理解的。”
月源的麵部確實怪異。
看著有些僵硬。
應該是太久沒有麵部表情,所以很僵硬,看上去有點麵癱。
譚浮覺得有道理,“確實是應該讓老祖宗去好好休息,說不準他現在是因為能量耗儘了,所以才下線的。”
想著老祖宗現在能量不多,就是披著少年殼子的老人家,所以孝順的小譚決定體諒他。
並決定去禍害白團團。
主人知道的事,沒道理靈物不知道啊!
她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才能讓昏睡的老祖宗瞬間詐屍。
她走之後,剛才消失的月源就上線了。
他看著空空如也的對麵,拍了拍胸膛,鬆了一口氣,“好險!幸好跑得快!要是再說下去,指不定全部抖出來。”
想著剛才女孩的模樣,再想想她的身份背景,他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燕家還是一如既往的雞賊啊!
盯上誰不好,居然盯上了月家的後輩。
他冥思苦想了半天,最終倒地擺爛,“算了算了,被困在這個破地方,我也管不著,想再多也沒用……還是得看那孩子的家裡人怎麼想。”
畢竟,計劃是計劃,婚姻是婚姻。
這兩者明明毫不相關,卻偏偏因為利益牽扯其中。
被困在其中的人也太倒黴了。
想到譚浮對燕家人的評價。
月源眼中劃過一抹凝重,“所以,最高的指揮權還是落到了燕家頭上嗎?”
這真是一個糟糕的消息。
意識空間歸於平靜,他的聲音也無人聽見。
一如千萬個日夜一般。
等譚浮睜眼的時候,沒看到想象中的燈光,卻看到了幾張鼻青臉腫的豬頭臉。
並且那些豬頭臉睜著擠成一條縫的眼睛,目光灼熱的看著她。
她嚇了一跳,“何方妖孽?”
眼看侄女都要跳起來打人了,譚寧趕緊開口,“是我啦……”
譚係統從意識處出來,看著眼前鼻青臉腫的五個人,它拍拍自己的小腦袋,說道,“宿主!人家想起來了!就是這幾個怪叔叔偷偷溜進你病房,所以人家才溜進意識空間找你啊!”
說完,它看著麵前已經看不出原本麵貌的五個男人,一直往譚浮的脖子裡縮,“宿主,他們好可怕,像極了欠薪的老板被人揍了一樣的可怕。”
而且一看就被揍得很慘的那種。
譚浮看著這幾個腫成球的貨,根據剛才的聲音,她大概知道了麵前的人是誰。
但是即便知道,也還是無法將這幾個豬頭跟那幾個貨聯係起來。
無他。
這被揍得也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