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話不說就將周練拉來了。
他不斷的靠在他身上,靠著他身上的火苗來存活。
靠著靠著,他不自覺的就掛在他身上了。
雙手死死的掛著他的脖子。
周練看著已經掛在他懷中的男的,麵無表情,“你能滾下去嗎!公主抱隻有妹子能享有,糙漢隻配用拖。”
“現在情況特殊,你就當自己眼瞎,給自己洗腦我是妹子吧!下去是不可能下去的。”
何寄好不容易才找到取暖的地方。
現在讓他下去,無疑是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隻能掛在周練身上,顫巍巍的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把我給丟下去了,我拉你一起墊背,反正都是凍死,咱倆一塊還能取個暖。”
周練:“你個死皮賴臉的臭男人。”
這兩實力最菜的家夥相互取暖。
然後不小心看到了他們的大小姐,她就披了一件披風,然後在那裡,一點也看不出冷的架勢。
然後不到三秒,他們就看見披風上傳來的霧氣。
像個蒸籠一樣。
下一秒,何嫦寶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直接掀開了披風,“哎呦,冷死我了!這些超持熱的暖寶寶怎麼一點用也沒有。”
在她掀開披風的那一刻,他們看到裡裡麵貼滿著的暖寶寶。
所有人:“……”
好卑鄙的取暖手段。
壓根看不見一點,如果不知道,還真以為她不怕寒冷。
譚係統看著這些在取暖道路上一去不複返的的家夥,往口袋裡縮了縮,“月先祖,宿主怎麼還不上來?”
月源身上的衣服是何賀的。
中年男人都愛穿襯衫,何賀也不例外,所以月源現在就是一件黑色襯衫,裡麵穿著一件藍色短袖,配上休閒的褲子,最後一雙小白鞋。
整個人氣質非凡。
跟大學生差不多。
譚係統縮著,“宿主怎麼還不上來?不是已經解決完了嗎?”
月源將這隻小鳥揪出來,“不,她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啊?”
他笑而不語,懶散肆意的目光落到了地上那位少女的身上。
譚浮握著槍,靜得都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了。
雙目在四周不斷的觀察著。
腳下的綠色冰沙已經到了她的小腿。
她靜靜的待著,一陣風聲傳入她的耳邊。
她雙眼一凝,警惕心提到了最高。
一雙透著金光的鉗子憑空出現在她的心臟處。
她早有預料,拿槍擋住那隻巨大的鉗子。
巨大的鉗子跟冰槍產生了巨大的摩擦,在這寒冷的溫度之中,濺起了橘黃色的火花。
譚浮被逼得節節後退。
巨大的壓力,讓原本冰沙被踏出了一道清晰劃痕。
這力量大得她的手都在顫抖。
“一念皆冰!”
巨大的寒氣爆開,那鉗子快速的躲開。
煙霧閃過,麵前的蟲子的模樣終於清晰。
遍體金黃——聖蟲。
她擦了擦因為扛著攻擊而帶來的冷汗,卻發覺手都在顫。
可怕的聖蟲。
可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