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意見達到了統一。
燕元帥看著屏幕上的女孩,“我明天親自帶到帝都給你。”
說完就掛了電話。
正在密謀的人聞言就是一驚。
元輕皺眉,“你瘋了,你給她指揮令,這就相當於羊入虎口,還想讓她吐出來?這可是你唯一能戰勝中夏的武器。”
中夏在聯邦的勢力很強。
幾乎跟元家持平。
現如今各大燈塔歸來,他們那邊的勢力幾乎呈現了爆發式增長。
如果沒有指揮令,他們的勝率就會直接減少一大半。
燕元帥倒是不在意,“你忘了指揮令是家族傳承武器,除了燕家誰也無法使用,在她手裡就是一塊破銅爛鐵,先放在她手上也無妨。”
畢竟到了最關鍵的一戰,還是得他們燕家人上場。
這是誰都無法否認的事實。
他就不信了,在圍攻蟲祖那種情況下,她還能霸著這個指揮令牌不放手。
譚浮不會這麼做。
因為這相當於把人族直接推上絕路。
他們這邊的小心思昭然若揭,譚浮那邊也不閒著。
她掛了電話之後,眼角都是彎的。
燕家上鉤了。
她想要的從來就不是什麼軍團,而是燕家的指揮令。
燕家的指揮令十分強大,是燕家最重要的殺器,也僅限於燕家可以使用,所以在她勢力增加跟一個無法使用的殺器之間,燕元帥大概率會選擇後者。
果不其然,他就是選擇了後者。
譚浮喃喃道,“你一定認為這個東西在我手上沒用,遲早會還給你們,你猜對了,在我手上確實沒用,但是誰說一定要還給你們?”
蟲祖,可不一定要靠指揮令擊殺。
沒有了指揮令,燕家那邊就不足為據。
這場內鬥該以她大獲全勝為終點。
那被拍下的小視頻完美的發揮了它的作用,讓燕元帥一群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往坑裡麵跳。
如果他們狠狠心,直接放棄了那些繼承人之位,那麼他們就不會被譚浮牽著鼻子走。
顯然,他們做不到。
鐵了心的要保住那些人的位置。
所以才會一個坑接著一個坑的跳。
假如元帥看到的第一時間就是將他們重罰,而不是以燈塔計劃為由為他們脫罪,那麼譚浮就沒有借口要指揮令;譚寧也沒有借口挖坑;裴間更沒有理由給他們定下霸王合同。
一切都是自己作。
如果換作是她,那麼她第一時間就是先撤銷他們的職位,然後保留軍籍,讓他們在後續之中立功,一步步恢複他們的地位。
雖然慢,但也挑不出錯處來。
隻要還有未來,就一定能恢複往日的榮光。
可是那些人太愛他們的孩子了,舍不得讓他們受一點委屈,所以才有了那麼多事。
偏心是一切罪惡的開始。
譚浮伸了個懶腰,滿意的準備去睡覺,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她麵無表情,“您就不能換個時間找我嗎!非要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
什麼缺德玩意兒。
這家夥要不是她祖宗,她非得凍了他不可。
譚浮一邊抱怨,一邊飛到了房頂上。
月源正領著一壺酒,在對月而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