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張占魁說話,趙傳薪就上前拉著他:“走走走,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今日你我一見如故,不如找家酒樓吃吃喝喝,拜個把子結個金蘭啥的。”
說著,拉扯他就旁附近的酒樓走去。
張占魁無語。誰跟你結金蘭?熟麼?
張占魁這才知道剛剛周玉祥為何被捏的哭爹喊娘。
手勁真特娘的大啊!
李光宗給了酒樓夥計一塊大洋,讓他好生照料馬匹。
這些張占魁都看在眼裡。
進了酒樓,趙傳薪開始絮絮叨叨:“占魁啊,家裡幾口人?可成親了?”
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等張占魁含糊其辭的糊弄過去,趙傳薪又問:“現在可曾收徒?有沒有開武館的打算?”
張占魁:“……”
他其實是個性格溫和的人,極少與人爭執。
今天也不過是例行盤問,因為他看到了一些不尋常的事。
可好不容易擺脫趙傳薪那些古怪問題的糾纏,張占魁幾乎已經把想要盤問的事情給忘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他又是溫和的性子,人家請他來酒樓喝酒,又是“噓寒問暖”的,實在叫他難以抵擋。
趙傳薪指著保險隊的人說:“這些都是我家佃戶的後人,到了這一輩親如手足。你還不知道吧,我也是在旗的,正金旗。”
周玉祥正喝茶,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長這麼大,第一次聽說什麼正金旗。
有這個旗麼?怕不是比紫禁城裡麵那些人地位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