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有個讓愛德華·沙畹覺得很嫵媚的仆人,做了一桌美味的飯菜,讓風塵仆仆的他能歇歇腳。
“愛德華,接下來你要去哪?”
“前年,我成了法蘭西學會會員。本來我打算協助主辦《通報》事宜,可冥冥中自有召喚,陰差陽錯我又到了中國。這次我打算考察完東北,再繼續回陝、晉兩地,繼續收購圖書。”
聽他這樣說,趙傳薪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忽然就咬牙切齒,說:“你一個人多寂寞,正好我也正想出去旅遊,不如咱們倆一起走。”
“榮幸之至!”
“我家狗子馬上要生了,咱們等它生完再走。”
“……”
愛德華·沙畹還是留下了。
他每日觀察鹿崗鎮的建設,甚至給修建步行街出了不少主意,也去了附近的寺廟等地拍攝照片。
乾飯在愛德華·沙畹來鹿崗鎮的第五天生產。
趙傳薪找來了鎮子上的獸醫,頗有些緊張兮兮的照料著。
生產期,乾飯也不能克製本能,除了趙傳薪外誰上前就想咬誰。
醜陋而臟兮兮的小狗崽生出來後,乾飯卻一點不嫌棄的舔舐。
要知道它除了叛逆期可是一條愛乾淨的狗。
趙傳薪給它準備了羊奶、雞蛋、母雞湯、蝲蛄豆腐……補充營養和體力,以及下奶的夥食,都給準備上了。
趙傳薪摸著奶狗,對乾飯說:“我這次去不久就回來,你在家乖乖的照顧孩子,彆咬人,苗翠花不會傷害孩子的。她得給你做飯。我已經吩咐好了,每天給你大魚大肉吃著……”
“汪汪汪……”
“要錢?你要錢有啥用?行行行,我把五十塊銀元放你床底下了。”
燕子的幼崽已經出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