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傑西·利弗莫爾給他找了個掮客,幫他辦理了這些事情。
誰都不是誰的陪襯,像傑西·利弗莫爾這種更加不會甘當綠葉,這家夥的骨子裡是瘋狂的,他覺得他也應當有千萬甚至上億資產,否則都對不起這個瘋狂的年代。
同時還給趙傳薪找了個英國管家,弗萊迪·帕特維。
對於莊園和房子什麼的,趙傳薪並不怎麼感興趣。心血來潮就買了,反正虧不著。房子和股市一樣,短期內看起起落落,長期看,籌碼池裡的錢是越聚越多的。
他對弗萊迪·帕特維這個人倒是很有興趣。
這是個有著一頭栗色頭發的英國佬,中等身材,身板拔的筆直,在趙傳薪麵前說話拿腔作調的。
“先生,接下來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趙傳薪說:“接下來,你給我聯係軍火商,我要買溫徹斯特M1897散彈槍400把,彈藥40萬發。”
弗萊迪·帕特維滿腦袋問號。
我是來給你當管家的,你讓我去找軍火商買武器?
見狀,趙傳薪說:“我已經成立了一個信托,以後每個月給你預定工資1.5倍,乾得好另有獎勵。以後讓你乾什麼就乾什麼。”
弗萊迪·帕特維捂著腹部微微鞠躬:“先生,沒問題!”
治不了你?
趙傳薪聲音變小了很多:“該回家了……”
這個世界對一個渺小的人來說太大了,哪怕到處鋪設鐵軌,輪船恣意在汪洋裡穿梭。
對於有錢和有勢的人來說,攤子大了意味著蛋糕也大,但對於將錢和地位看的不重的人來說,攤子大了就難以顧全整盤棋局。
既然已經靠近了華盛頓,趙傳薪就不可能毫無建樹的離開。
畢竟,看似強盛一時絕不妥協的美國政府,還沒有低頭。
於是,圍著華盛頓周邊的一場又一場的動亂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