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報名字,本傑明·戈德伯格的路還很長,最好讓他低調一些,不要打上自己的烙印,將來說不得也是個殺手鐧。
“那p是什麼?”
“哦,是法術。”
查裡斯·安德森·丹那邊走邊記錄,又問:“趙先生,你真的會法術嗎?能給我們演示一下嗎?”
趙傳薪站住腳步:“可以啊。現在,我轉過身去,請你把隨便一隻手舉在腦門眉心處,那裡是人腦的鬆果體部位。你將注意力集中在這隻手上,待會我轉身,就知道你舉的是哪一隻手。”
過了幾秒,趙傳薪說:“好了,放下吧。”
他轉頭看了看,指著查裡斯·安德森·丹那的左手:“是這一隻。”
查裡斯·安德森·丹那驚呆了:“趙先生,這,你是怎麼知道的?”
趙傳薪點點腦門:“靠意念,連接了你的鬆果體,這就是法術了。”
本傑明·戈德伯格目光如炬,小聲對趙傳薪說:“師父,分明是他那隻手比較蒼白一些,我想應該是舉手不過血的原因吧,因為連手背血管都消失了。”
“大膽孽徒,不要無理取鬨,速速閉嘴來。”
徒弟太聰明,總會讓師父灰頭土臉。
“……”
莊園的會客室很大,很豪華。
查裡斯·安德森·丹那問:“趙先生,可以用這裡為背景,給你拍攝一張照片嗎?”
“這裡可以拍。”趙傳薪說:“但我最多隻能拍背影。”
《紐約日報》的記者愛德華·湯森激動的說:“趙先生,咱們之前有過一麵之緣,你記得嗎?”
趙傳薪看看他,有點印象。
當時他和紐約的警察大戰,兩人還並肩跑。
這貨膽子很肥。
“哦,記得你,你適合去當戰地記者。”
“……”愛德華·湯森訕笑:“趙先生說笑了,那次是我最有勇氣的一次了。趙先生,你很英俊,為何不拍照呢?你擔心會有人對你不利麼?”
“我很英俊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還用的著強調嗎?”趙傳薪扯淡:“我隻是擔心,照片登報,會讓大姑娘小媳婦魂牽夢繞,晚上睡不著覺而已。”
“……”
查裡斯·安德森·丹那提出了一個敏銳的話題:“趙先生,你鑿沉了明尼蘇達號,射殺了數百海軍,聽說你還在火車站打死了幾個警察,有不少人罵你,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世界是圓的。”趙傳薪點上一根煙:“盈虧同源,你隻看到了有人罵我,為何沒看到有人誇我呢?例如剛才大門外那些華人。再者,嘴長在彆人身上,隨便罵,隻要彆當我麵,否則分分鐘被我清空彈夾。”(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