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拎著青木玄春向門外走去。
青木玄春嚇傻了:“你答應過我,要給我個痛快的。”
趙傳薪啐了口唾沫:“呸,小人的話你也敢信?”
青木玄春:“……”
這將他氣個半死,口中痛罵:“卑鄙小人,無恥之尤,什麼戰神,沽名釣譽……”
趙傳薪要是動一絲絲的氣,那算他輸。
巴雅爾孛額想起了橫川義郎的慘狀,勸說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如此暴虐,長生天會怪罪的。”
趙傳薪的回應是:“呸!”
寺廟外,百姓群情洶洶。
但礙於玄春喇嘛在對方手上,暫時還沒有人敢妄動。
而那些比利時的傳教士,穿著黑衣,在旁邊看熱鬨。
“放開玄春喇嘛。”
“對,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
草原上的人脾氣也很暴躁,當初鬆崎保一等間諜逃跑,就被誤認為土匪,讓一群牧民給活活打死,鬆崎保一裝死才躲過一劫,非常的彪悍。
趙傳薪扶了扶牛仔帽,將青木玄春丟在一旁,雙手掐腰說:“知道此人是日本人嗎?”
讓他沒料到的是,許多人開口說:“那又如何?”
趙傳薪又說:“他是間諜。”
“你信口雌黃,玄春喇嘛心善,為我等治兵療傷,幫扶鄉裡,他是好人。”
青木玄春一聽,得意的笑了。
趙傳薪指著那群比利時的傳教士說:“這些洋人,他們剛來到草原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現在又是什麼嘴臉,難道你們不清楚嗎?你們覺得日本人會有不同?”
當初各國傳教士初來塞外,為發展教眾,那叫一個熱心腸。
扶老攜幼,送衣送食,解決當地人生活上的困難,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可是呢,蒙人逐水草而居,且對喇嘛教的信仰根深蒂固。
無論他們怎麼努力,成效都不大。
然後,這些傳教士圖窮匕見開始來硬的。憑借特權,強買強占農牧民土地,建立傳教橋頭堡,擴充教區。
這些年來,他們或者強買,或者強占土地建立教區,共計8萬多頃土地。
趙傳薪語氣平和,循循善誘,以理服人。
然而,這些百姓卻嚷嚷:“那是洋人,玄春喇嘛慈悲為懷,他不同。”
“就是,少廢話,快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