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紮布不知道,距離越近,趙傳薪越容易躲開,距離遠了反而很難。
他雖然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趙傳薪盛怒,連個無辜的孩子耳朵都能砍掉,可見這夥人窮凶極惡到什麼地步。
他屈膝,起跳,拖拽灰色切割者橫斬。
嗤……
一個馬匪被攔腰截斷。
哪怕是窮凶極惡之徒,見了這種慘烈的畫麵也照樣會恐懼。
巴布紮布心跳如鼓,吞咽唾沫,調轉馬頭想跑。
徐紅岩趕忙提醒:“趙大師,他要跑。”
另外幸存的四個馬匪,同樣四散奔逃。
趙傳薪一收灰色切割者,取出了十三太保,連連壓杠杆射擊。
砰、砰、砰……
一連四槍,四人從四個方向摔下了馬。
王府門前侍衛看的瞠目結舌。
趙傳薪開槍的射速、精準度都遠超他們想象。
金淑貞和其她女學生嚇得尖叫,熊孩子卻目光炯炯的盯著看,侍衛拽都拽不回去,眼珠子冒綠光。
太威風了!
巴布紮布見自己的部下眨眼間被團滅,差點嚇尿。
馬再快,快不過子彈。
他不敢朝外跑,而是徑直衝向了王府大門。
侍衛緊忙阻攔:“不得擅闖王府,止步,止步……”
巴布紮布卻疾呼:“我與親王有舊,形勢危急快閃開……”
侍衛略一猶豫,巴布紮布就衝入王府大門。
他驚魂未定回頭看,見趙傳薪在遠處,並沒有舉槍對向他,戰爭之創的凶惡麵罩遮住了他的表情。
但是巴布紮布敢肯定,此時趙傳薪的目光一定很冷。
那幾匹馬,沒了騎士,加上槍聲,迷茫在在兜圈子尥蹶子。
趙傳薪看了一眼徐紅岩,十三太保無縫切換苗刀,刀出如匹練,瞬間削斷了他身上捆著的繩索:“走!”
徐紅岩咬了咬牙,沒動。
他心裡猶然存著幾分僥幸,萬一事後對簿公堂,至少他能給作證這些馬匪確實該殺。
殊不知這個時代是沒道理可講的。
此時,巴布紮布在大門口進退維穀。
因為他算擅闖王府,裡麵埋伏的士兵將槍口對準了他,他要是敢馬踏王府,說不得真會吃花生米。
可門外就是那個殺神。
他大喊:“你這賊子,我乃彰武縣廳丞,速速放下武器,否則王府侍衛將你射成蜂窩……”
一方麵,他亮明官身,希望王府能震懾住趙傳薪;另外,也算是給這些侍衛提個醒,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胡亂開槍。
果然,眾侍衛稍稍放鬆警惕,在長官的命令下槍口移開。
外麵,一群侍衛槍口對準了趙傳薪。
趙傳薪聽見了,但沒理會,他旁若無人的去撿屍體上的快槍。
這些槍,都是發射6.5彈藥的日本三十式步槍,也稱為日造六五或者金鉤。
威力和精度,都趕不上毛瑟,也不及趙傳薪經常使用的毛子的水連珠和英國佬的李恩菲爾德。
隻是因為口徑小,後坐力輕,比較適合此時身材瘦弱的亞洲人使用,在一定範圍內很受歡迎。
就比如漢陽造,仿造國外的槍支,生產的彈藥填裝的火藥卻經常短斤少兩,其實也是為了減輕後坐力。
趙傳薪的目中無人,將王府侍衛激怒:“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則開槍!”
趙傳薪距離最近的一個侍衛隻有不到二十米遠。
他已經撿完了槍,又去搜彈藥和錢財,恍若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