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下麵課桌和凳子稀裡嘩啦,眾學子跟著轉身,動作一致,顯然輕車熟路。
全體,鞠躬。
鬆本菊熊麵色肅然,恭恭敬敬,沐浴著神聖的光輝。
那裡是東京,那是有天皇,那裡是大和民族的所在地。
不但是他,基本所有在東蒙搞教育的人,每天都會有這一番操作,最初是從河原操子開始的,現學現用足矣。
等他們鞠躬的動作保持了幾秒,這才抬頭。
然而剛抬頭,就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教室的東邊,叼著雪茄笑嘻嘻的看著他們,生生的受了他們一拜。
眾學子愕然,鬆本菊熊先是疑惑,旋即大怒。
隻見那高大的男人抬抬手:“眾卿免禮,大早上的,不必客氣。”
學子們交頭接耳。
鬆本菊熊怒不可遏:“大膽,竟然站在東方,你竟敢承受我們對東京和天皇的敬禮?”
趙傳薪彈彈煙灰,眼瞼低垂:“嗬嗬,那你敢想麼,我膽子可老大了,天皇算個幾把!”
其實此時的東蒙的成年人,未必就信了日本人的那一套鬼把戲,就好像陶克陶胡,便截殺過日本的測繪人員。
但架不住這群小鬼子雞賊,從小孩子開始灌輸,天長日久下來人心向背,導致後來疆土割裂,烽煙四起。
殊不知小鬼子早已居心叵測,殊為可惡。
聽趙傳薪對天皇不敬,鬆本菊熊怒不可遏,從教案下抽出一把長刀。
這貨竟然在教室藏有凶器。
鬆本菊熊握著武士刀,氣勢洶洶的朝趙傳薪走去。
眾學子驚呼出聲。
趙傳薪立於窗前,撫平風衣上被吹出的褶皺,捋了捋亂成雞窩的頭發,然後背負著雙手靜靜地看著鬆本菊熊。
鬆本菊熊小跑,繞過課桌,口中高呼:“我要給這個對天皇不敬的家夥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說著,人跳了起來,雙手握著武士刀向趙傳薪劈砍。
趙傳薪齜牙一笑:“大招前搖漫長,一塌糊塗。”
他微微側身,在眾學子驚呼聲中,輕鬆躲過劈砍。
伸手,精準叼住鬆本菊熊手腕,眼睛一瞪。
嘎巴……
竟然硬生生的將鬆本菊熊的手腕給拗斷。
“啊……”
鬆本菊熊痛苦難當。
武士刀脫手,落下。
趙傳薪抬起腳尖,腳尖和小腿彆住刀刃,膝蓋一壓,刀把上翹,他隨手抄起武士刀,薅住了鬆本菊熊的頭發,微微躬身,武士刀刺入其左腳跟腱。
“啊……”
鬆本菊熊又是一聲慘呼。
武士刀刺穿左腳跟腱後,趙傳薪微微調整方向,繼續前刺,連著將鬆本菊熊右腳跟腱同時刺穿。
他還朝一群瞠目結舌的學子齜牙:“小朋友們,你們會這樣玩嗎?”
眾學子:“……”
“啊……”
趙傳薪薅住了鬆本菊熊的頭發向外拖。(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