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焯……趙傳薪?
然後大家看到貝勒納特和簡西姆斯科克兩個老家夥齊齊後退。
“咦?”趙傳薪叼著雪茄,滿臉不悅:“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最後還是貝勒納特咳嗽一聲,重新上前一步說:“趙先生,恕我無禮,我年紀大了,經不住嚇。”
時任荷蘭首相的簡西姆斯科克也硬著頭皮上前說:“趙先生,我是荷蘭首相,簡西姆斯科克。”
貝勒納特的英文尚可,簡西姆斯科克的英文就糟糕的很。
趙傳薪立即從嚴肅轉為欣喜,老朋友式上前,出手各按一人肩膀:“幸會了,趙某聞名已久,二位能來接我讓我十分開心。走,咱們這就去見女王陛下去。”
“……”簡西姆斯科克懵逼:“見女王?為何?您來海牙,不是參加國際軍備限製委員會的嗎?”
“兩不誤兩不誤,我都來荷蘭了,如果不見女王,那也太失禮了。”
好家夥,簡西姆斯科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威廉明娜想見趙傳薪因為擔心其行凶,趙傳薪想見威廉明娜因為擔心失禮。
這是真的嗎?
簡西姆斯科克這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這,陛下公務繁忙,恐怕沒時間。”
“我雖然讀書少。”趙傳薪認真的看著簡西姆斯科克:“但我還是知道,荷蘭王朝從威廉二世開始就已經君主立憲製,沒有首相或大臣的副屬,國王不能簽署任何敕令,國王也不具備決斷權,她有什麼可忙的?”
簡西姆斯科克不會被這給難住,他立刻開脫道:“可是,我們的國務委員會是由王室成員和內閣任命成員組成,這個部門擁有政治、商業、外交、軍事經驗,每次內閣向議會提交一項法律提案之前,必須將提案遞交給國務委員會征求意見,國王是國務委員會的主席,她當然忙了。”
事實是,國王很少主持會議。
趙傳薪果然被唬住。
他對荷蘭的了解,僅限於星月。
而星月對荷蘭的了解,僅限於京城莫理循圖書館。
兩者對荷蘭的了解都是有限的。
“額,女王知道我來海牙嗎?”趙傳薪不確定問。
簡西姆斯科克不假思索搖頭:“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了,女王也不會來,要知道女王是荷蘭至高無上的存在。”
這讓趙傳薪很不爽。
你很牛逼是吧?
連老頭子都忘了是吧?
擺女王架子是吧?
看我怎麼收拾你。
“咳咳,依我看,我們還是去見見女王吧,萬一她怪罪下來呢?畢竟她可是國王呀。”趙傳薪吐了口煙圈說。
“不必。”簡西姆斯科克斬釘截鐵。
貝勒納特古怪的看著兩人。
這時候才插話:“趙先生,酒店我們委員會已經給你安排好了,隨時下榻。”
簡西姆斯科克卻說:“我看趙先生精神奕奕,不如我帶趙先生遊覽海牙,介紹一下荷蘭的風土人情?”
貝勒納特覺得他彆有所圖,是以沒反對。
趙傳薪累也不見得有多累,因為在靠港之前在貨輪上休息了。
隻是他心癢難耐,想見女王。
小彆勝新婚。
可這倆老貨,非得拉著他逛街。
趙傳薪說:“那好吧,咱們就走走。”
好容易來一趟,逛逛也是應該的。
“請上車。”
“腿腳好,不坐車,要麼步行,要麼騎馬。”和倆老男人同乘一車,趙傳薪可不樂意。
兩人聽了老臉一黑:內涵誰呢?
簡西姆斯科克瞪著眼睛說:“那好,我也騎馬,我還沒有老到騎不動馬的地步。”
貝勒納特眨眨渾濁的老眼:“嗬嗬,我確實老了,這種陰沉的天氣濕冷濕冷的,但我也能舍命陪君子。”
有個詞,專門形容海牙的這等天氣,叫――Gaysky。
趙傳薪披上大衣,騎上一匹純黑色的高頭大馬。
這馬鬣毛卷曲的像是辮子,尾毛厚實,四肢下方有細長的距毛,看起來很神駿。
見趙傳薪打量坐下馬匹,貝勒納特介紹說:“這是弗裡斯馬,我們低地國家特有的馬種,可用來駕車,也能用來騎乘,是一種非常勇敢、有力氣的馬。”
趙傳薪發動聖靈之心,俯身摸了摸馬臉,在它耳邊低語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