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少女,身上五顏六色雖然穿的醜陋,但鮮血猶存啊。
這瘋子剛才還在大殿上承認殺人
瘦子無端打了個哆嗦。
就見寧熹元上前兩步“動手啊。”
少女實在漂亮,精致美麗到近乎惡毒,尤其是那雙眼,懨懨的,多了幾分脫離紅塵的高深莫測。
“啊!”
“彆殺我,我錯了少宗主!”
“都是三長老指使的!”
寧熹元不過是語氣不耐了些,順帶拉近雙方距離,以求死的更快。
沒想到那幾個人嚇得屁滾尿流,沒多久就消失不見了。
“一盤散沙。”
她早該料到了,蠢貨的手下能有什麼有用的歪瓜裂棗。
隻是有一人,身穿黃色錦衣,站在原地,正冷笑著望向她。
“寧熹元。”
寧熹元無視,轉身就要離去。
所有不能直麵死亡的事情都提不起任何興趣。
“寧熹元,謊言終究會被拆穿!”
“宗門大會,我定在所有人麵前撕開你虛偽的麵目。”
說罷,那人大步離開。
寧熹元不為所動。
撕唄,誰能撕過傻叉。
隻是,在宴祁安麵前,稍微停頓。
寧熹元“起來。”
嘶啞的聲音毫不遮掩煩躁,長久的腦力勞動讓人疲憊。
宴祁安笑。
看,果然是這樣,假惺惺的想要對他好。
玩弄人心的遊戲比單純的**折磨有趣多了。
修長白皙的手指攥住了寧熹元滿是血汙的裙角,他抬頭,以下位者的姿態仰望。
少年溫和,笑起時乾淨透亮,如同精雕細琢的美玉。
“謝少宗主關心。”
宴祁安的聲音是沒有棱角,似初春過後的溪流,緩緩流淌,讓人心頭縈繞著暖意。
“隻是罰跪乃大長老”
少年咳嗽了聲,抓著寧熹元衣裙的手略微顫抖。
明明是如玉公子,卻讓人忍不住生出憐惜之情。
宴祁安心中平靜,甚至連屈辱都不多。
從小寄人籬下,示弱和虛偽是他早就掌握的手段。
既然寧熹元要和他玩這些小把戲,他就要讓人心甘情願地匍匐在他腳下!
想到這裡,宴祁安臉上的笑容逐漸燦爛。
這樣比殺了她更有意義。
“跪一邊兒去。”
“擋路了。”
少女的聲音已經徹底充斥著煩躁。
寧熹元抓著裙子,粗魯地將衣角從宴祁安手中抽走。
另一隻手揉著太陽穴。
好累。
生活索然無味,屍體扮演人類。
【】
宴祁安“”
臉上溫和的笑容僵硬了,甚至那些因殺意更產生的興奮都逐漸消退。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直到周圍徹底沒了聲音,宴祁安才有些僵硬的抬手摸了摸眼上的白綢。
玩弄人心?
他究竟是哪根神經搭錯了才會高看寧熹元一眼!
這分明就是把他當成了消遣的玩意兒。
修長的手指攥緊了綢帶,他竟頭一次有了被戲弄的憤怒。
寧熹元!
真該死。
————
宴祁安該死!被玩弄了!
寧熹元心態不錯,繼續保持
【作者發瘋,與人物人設不掛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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