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們不出幺蛾子,洪灣村這邊就沒有什麼可擔憂的了。
畢竟大多都是一個村的人,人心可齊著呢。
再加上現在他們有好幾百人的巡邏隊,這安全上就更沒有問題了。
“楊嫂子,要不說你有福氣呢?
這有福之人啊,總能在遇見絕境時峰回路轉。
就像是楊嫂子,一家人逃荒出來都能與初兒丫頭他們相遇,要我說啊,這是老天爺都在幫你們呢。”
有人感慨了一句。
“可不嗎?
就是一個村裡出來的人也都有人中途離開了呢。”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
扯起這個話題,婦人們都打開了話匣子。
“彆的不說,就說張村以及另外村的那些人。
在路過那個小縣城時,聽見我們要來南域,都嚇得帶領著村人就地落戶了。”
“不光是張村,好多人當時都被嚇壞了呢。
都說南域來不得,來了就會連命都保不住。
可大家看看我們現在這生活,差啥?
我家媳婦子的姑母就在張村呢。
雖然南境這邊的日子比在老家要好一些,但賦稅重,那邊的莊稼一年要種兩茬,可是很辛苦的。
聽聞我們現在過日的子,他們腸子都悔青了。
有人也想要來咱們這邊生活,可哪有那麼容易?
出戶落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們啊,將來可有得受呢。”
“所以啊,大家夥兒以後可不能做那忘恩負義的事情。
大家的好日子可都是初兒丫頭帶來的。
誰若是吃裡扒外做出對陌家不利的事情,我張婆子可不答應。”
“你這話說的。
我們大家也都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彼此都很是了解的。
我們雖然都是一些無知村婦,但裡外是非還是分得清的。
不光是咱們,家裡的兒女也都感激陌家人呢。
放心,咱們村的人,沒有那樣忘恩負義的小人。”
眾人七嘴八舌,相談甚歡。
到底是秋天了,白日一天比一天短。
等到太陽西斜,老婦人們也都抱著孩子端著針線籃子回去做飯了。
早點吃完早點洗碗收拾。
收拾完還能進陌錦初的空間裡乾一會兒活計呢。
老婦人們乾不了重活兒,但空間裡的蘑菇任她們采,地裡的野菜也供她們任意挖。
她們沒有工錢,但卻會幫著將地裡的野草和野菜都收拾乾淨,每天都是樂此不疲。
真彆說,人家那裡麵的野菜都比家裡種的蔬菜要好吃呢。
陌家和楊家的幾個娃兒倒是沒有忙活彆的。
幫著家裡乾完活兒,他們就在空間裡的空地上打拳,溫習功課。
錦文錦武沒有報名比試,但金娃幾人都是報了名的。
就連慧文都報了刺繡比賽,此時坐在一邊專心致誌繡著帕子呢。
楊大花走過去瞄了一眼,然後笑著道“我的女兒比我厲害多了。
我這老粗手拿鐵鍬還行,但是要我拿繡花針,那就是趕鴨子上架了。”
楊氏有些好笑地睨了她一眼。
“你打小就坐不住,性格大大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