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快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下,隨意地丟到一邊。
他大腿一邁,走到舒兮的身邊,幫舒兮把衣服全部脫下:“洗澡。”
舒兮的臉都紅透了,就像是燒著了一般。
很快,她渾身都紅透了,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煮熟的蝦子。
薄暮年嘴角一勾,深眸裡閃過一抹寵溺的笑意。
他單手撐在浴缸上,一雙深眸冷峻而深黑,如粘稠的墨,帶著淺笑,靜靜地看著舒兮。
他的深眸裡有一股**翻湧而上,帶著極強的侵略性,他微微俯身,吻上舒兮的唇,大手一伸,利落地幫舒兮把最後的一件衣服扯掉。
兩人緊緊地靠在一起,沒有一點縫隙。
舒兮渾身顫抖得厲害,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光了一般,她隻能無力地靠在薄暮年的身上,招架不住的她,隻能被迫迎合這急切又凶狠的吻。
他的吻很深,舒兮感覺肺部的空氣都要被榨空了一般,整個人仿佛都被點燃了,理智的束縛全部都被燃燒殆儘,她沉淪在本能的支配中,雙手緊緊地環住薄暮年的腰,生怕自己會掉下去。
薄暮年停了下來,他輕輕地把舒兮推開了一下。
濕潤溫熱的薄唇輕輕地擦過舒兮的臉頰來到她的耳邊,“給我,好不好?”
他說話的時候,溫熱濕潤的氣體噴灑在舒兮的耳朵上,仿佛有一股電流從舒兮的耳邊躥向舒兮的四肢百骸,直至天靈蓋。
他粗重的呼吸滾燙,舒兮的腳趾蜷縮成了一團,她本能地點了點頭。
薄暮年臉上一喜,他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她的耳骨,舒兮小腹驟然一緊,感覺有一股電流從她的脊椎骨直躥天靈蓋,呼吸都變慢了。
舒兮的腦袋此刻已經糊成了漿糊,呼吸更是亂得一塌糊塗,根本無法思考了,薄暮年捧著她的側臉再次吻上。
薄暮年攥住她纖細的右腿,把她拉向自己,她重重地撞進他的懷裡,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
最後,舒兮幾乎失去意識,是被薄暮年抱著擦乾。
她躺在床上,渾身蜷縮成一團,疲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薄暮年早就已經離開了,如果不是床上似乎還殘留著他身上清冽的白茶味,她幾乎以為昨晚的事隻是一個夢。
一想到昨晚的事,舒兮的臉一紅,小腹驟然一緊。
“兮兮,很晚了,你怎麼還沒起床?”
舒兮聽到林媽的叫聲,她猛地從床上跳起。
但是她的雙腿發軟得厲害,一個不小心,差點摔倒。
她趕緊扶住床板,這才沒摔倒。
聽到裡麵的響聲,林媽趕緊推門走了進來:“兮兮,沒事吧?”
舒兮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就是覺得有點累,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
林媽說:“都怪我不好,我不應該吵醒你的。”
舒兮說:“沒事,這個點我也該起床了。”
舒兮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多,確實不早了。
“吃了早餐再去公司?”林媽說道。
“好。”